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他的睫猛地一颤，像是被这个称呼刺到了，但却没有躲开。

        如果忽略他被我按在轮椅上的侵犯，忽略他每次高时屈辱的泪水，忽略他颤抖着说“习惯了”时眼底的挣扎……

        这个答案比任何反抗都让我兴奋。

        当我退开时，他的睫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

        真有意思。

        我跨坐上他的腰，俯在他耳边轻声：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大得让我有些吃惊――原来他的手指还能这么用力。

        “……习惯了。”他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羽，“习惯了……被你控制。”

        原来如此。

        我愣住了。

        多甜蜜啊。

        程远别过脸，阳光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阴影。

        我怔住，没想到他会提这个。

        程远闭上眼睛，呼变得沉重。

        “不是那种……”他声音发抖，“不是强迫的……就只是……吻我。”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奇异的满足感――我们现在的样子，简直像一对恋人。

        我低，轻轻贴上他的。

        “好啊。”

        他的结动了一下，呼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

        “满意了？”我轻声问。

        他没回答，只是别过脸，但手指却悄悄勾住了我的衣角。

        看来他也变得跟我一样扭曲了。

        “怕我拿你怎么样？”我走到床边，俯撑在他两侧，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还是说……”手指进他病号服的领口，“觉得和我这样的女人爱很丢脸？”

        “……吻我。”他说。

        我俯，鼻尖蹭了蹭他的，呼在他脸上，像在逗弄一只被驯服的物：“这么听话，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这个吻很，很轻，没有侵略，没有羞辱，就只是与的碰，像两个普通人之间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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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下一秒，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在脸上绽开。

        原来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草，这个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的优等生，现在竟然亲口承认，他习惯了被我掌控、被我羞辱、被我骑在下肆意玩弄。

        “这样啊……”我笑起来，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声音甜得发腻，“原来学长已经变成我的乖宝宝了？”

        我盯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眶，看着他颤抖的睫，心里涌起一扭曲的快感。

        “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既然你没有说我的坏话，那为了奖励我的乖宝宝――”

我慢悠悠地锁上门，转靠在门板上，歪看他：“为什么不说呢？”

        “不是……”他声音沙哑，眼眶微微发红，“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挑眉，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