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时间像渗入纱布的碘伏,无声无息地晕染而过。
程远的恢复速度快得令人恶心。
医生说他脊髓损伤的程度比预想乐观,积极pei合复健,上肢功能基本恢复,甚至连那两条曾经tanruan的tui,也开始出现微弱的反she1。他能自己坐起shen,手指能攥住东西,甚至能靠着支架,像初生羔羊一样抖抖索索地站上一小会儿。
每天我推他去复健室,看他咬着牙,额tou沁出细密的汗珠,努力想要cao2控那ju不听话的shenti。
我心里冷笑,这命ying的杂种,怎么就没彻底tan了呢?活该一辈子躺在屎niao里让人伺候的废物,凭什么就这么好运?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像一团被rou皱又抚平、反复多次的纱布。恨意和恐惧还在,底下却翻涌着别的东西。
每次我例行公事地给他cashen,指尖“无意”划过某些区域,他那gen东西依旧会诚实地ting立起来。但他不再明显地躲闪,只是hou结艰难地gun动,呼xi变沉,手指将shen下的床单抓出凌乱的褶皱,然后…默许…我zuo更过份的事。
程远出院的那天,我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他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上车。
他穿着ting括的衬衫,脊背笔直,修长的手指搭在车门上,连指甲都修剪得一丝不苟。
阳光照在他shen上,刺眼得让人恶心。
命还真是好啊。
我咬着口腔内侧的ruan肉,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种天之骄子,就该一辈子tan在床上任人摆布才对。
看着他弯腰坐进车里,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tou――他会不会报警?会不会报复?会不会把那些不堪的"护理记录"公之于众?
但很快,我又嗤笑一声。
――他敢吗?
一个曾经tan在床上、被我骑在shen下cao2到哭的废物,就算现在能走了又怎么样?难dao他还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他曾经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我摆弄?
结束了。
这场荒唐的"护理游戏",这段扭曲的主仆关系,终于随着他的康复彻底画上句号。
他不再是那个任我摆布的tan子了。
我也不用再假装温柔ti贴的护工了。
这样最好。
反正从一开始,我就只是贪图他的shen子,贪图那种把高高在上的校草踩在脚下的快感。现在他恢复了,回到他的jing1英世界,而我――
我他妈才不在乎。
"季瑶,"院长拍拍我的肩,"这段时间辛苦了。"
我立刻换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应该的。"
就这样吧。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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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以为自己会忘记。
出院后的第一周,他回到ding层公寓,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整座城市。
助理递来咖啡,他下意识想说"太tang了"――以前那个护工总会chui凉了再喂他。
他猛地nie碎杯子。guntang的yeti溅在手上,却比不上她骑在他shen上时,内bi绞紧的温度。
第二周,他在健shen房挥汗如雨,试图用肌肉的酸痛覆盖记忆。
可每当重量压下来,脊椎传来细微的刺痛,他就会想起她掐着他ru尖说"学长真下liu"的样子。
深夜的自渎变成酷刑。他试过用最cu暴的方式发xie,可高chao的瞬间,眼前闪过的竟然是她高chao时liu泪的脸。
他试着回归正常生活――参加复健会议,签署公司文件,在高级餐厅吃那些曾经最喜欢的料理。 但每到深夜,shenti就会背叛他。
――她的ti温。
――她骑在他腰上时,tun肉拍打的chu2感。
――她高chao时绞紧他的力dao,像是要把他rong进骨血里。
他试过自wei,但手指的chu2感太cu糙,远不如她shi热的甬dao。他试过找别的女人,可当对方碰到他时,他居然可耻地……ruan了。
"废物。" 他仿佛听见季瑶的嗤笑,"离了我,你连ying都ying不起来。"
理智拼命想划清界限,shenti却贪婪地回溯每一个细节――她眼角那颗小痣,汗shi的颈窝,不算丰满但格外柔ruan的xiong脯,还有那张吐lou恶语的嘴。
第三周,他派人去跟踪她。
每天,邮件里会收到她的日常:上班,换衣服,伺候不同的病人,下班,去菜市场,回家。
照片里的季瑶还是老样子――给tan痪老tou换niao布时翻白眼,偷吃病人家属送的进口水果,值夜班时躲在更衣室玩手机。
依旧是那张寡淡的脸,穿着廉价的衣服,混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平凡到可恨。
可当他看到她弯腰时lou出的一截后腰,看到她在走廊里不耐烦地甩着ma尾辫,看到她对年轻医生假笑时微微皱起的鼻尖――
他ying得发疼。
有一张偷拍照格外清晰:她站在便利店门口tian冰淇淋,she2尖卷过甜筒ding端的模样,让程远当场就ying了。
他突然想试试,鸡巴插她嘴里的感觉――她从来没给他口过,都是他被动。
晚上对着这些照片,yu望再次抬tou,这次带着更黑暗的念tou――想把她按在shen下,不是被动承受,而是彻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