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的眼泪干了。

        我站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残留的泪痕，像干涸的河床。昨晚的jing1ye已经ca干净了，但他的pi肤上还留着我的指印――锁骨、腰侧、大tui内侧，淡红色的，像某种隐秘的标记。

        “今天天气不错。”我拉开窗帘，阳光猛地灌进来，刺得他眯起眼睛，“带学长出去透透气？”

        他沉默地看着我，嘴chun抿成一条线，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我知dao他在想什么――害怕我又要“护理”他，但又不敢拒绝。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我笑眯眯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休闲装，“来，换衣服。”

        医院的康复花园人不多，但也不少。几个坐着轮椅的老人被护工推着晒太阳，远chu1有小孩在草坪上追着气球跑，护士站的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聊天，偶尔往这边瞥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程远坐在轮椅上，脊背绷得笔直，手指死死抓着扶手。我故意推得很慢，让他的脸完全暴lou在阳光下――那张曾经让全校女生尖叫的脸，现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睫mao在阳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放松点，”我俯shen，嘴chun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你这样像是被我绑架了。”

        他浑shen一僵，hou结gun动了一下，没说话。

        “程先生今天气色不错啊。”路过的一个护士笑着打招呼。

        我立刻换上职业微笑：“是啊，带他出来晒晒太阳，对康复有帮助。”

        程远的耳尖红了，手指掐进轮椅扶手，指节发白。我知dao他在想什么――这些人gen本不知dao，他们眼里“尽职尽责”的护工，昨晚是怎么骑在他shen上，bi1他tian她的。

        我推着他来到花园最角落的长椅旁，这里被高大的灌木半包围着，视野隐蔽，但又能听到不远chu1的人声。

        “累了，休息一下。”我坐下，故意和他挨得很近，大tui贴着他的轮椅扶手。

        他没躲，但shenti明显绷紧了。我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肩膀，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

        “学长好紧张啊……”我轻笑，手指顺着他的锁骨hua到xiong口，在那里画着圈，“阳光这么nuan和，放松点不好吗？”

        他的呼xi变重了，xiong膛微微起伏，但依然固执地看着远chu1，不肯低tou看我。

        我抓住他的手――那只曾经在篮球场上jing1准投篮的手，现在无力地垂在轮椅扶手上。我一gen一gen掰开他的手指，强迫他掌心贴在我腰侧。

        “搂着我。”我命令dao。

        他手指颤了颤，像是想反抗，但最终只是虚虚地搭在我腰上，指尖冰凉。

        “用力点。”我掐着他的手腕，强迫他收紧手臂，“不然今晚的护理……可不会这么温柔了。”

        他睫mao抖了一下，手指终于施力，搂住了我的腰。我满意地笑了，顺势靠进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的xiong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tiao――又快又乱，像被困住的小兽。

        “学长……”我仰tou，嘴chun蹭过他的下巴，“你ying了。”

        他猛地别过脸，耳gen红得滴血。我低tou，果然看到他的病号ku已经被ding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在外面呢……”我故意用指尖点了点那个凸起，感受到它在我手下tiao动，“学长怎么这么下liu？”

        “……是你。”他终于开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别在这里……”

        “为什么？”我跨坐上他的大tui，后背紧贴着他的xiong膛，故意蹭了蹭他bo起的下shen，“怕被人看到？”

        他呼xi一滞，手指下意识掐进我腰侧的ruan肉，像是想推开我，又像是想把我拉得更近。

        “放心，”我解开他的ku扣，那gen粉nen的阴jing2立刻弹出来，ding端已经shi了，“没人会来这里的。”

        我扶着他的xingqi，对准自己早已shi透的入口，慢慢坐下去。他倒抽一口气，手指死死抠住我的腰，指甲几乎陷进pi肉里，但胳膊是我拉着的，他没法自己收紧，只能靠我按着。

        我放慢速度，故意只让他的guitou在入口chu1磨蹭，不完全进去。

        他chuan得更重了，hou结上下gun动，“别……”他低声说，但声音弱得像求饶。

        他的手指被我按着，掌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