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花园里的那场“康复训练”已经过去了一周。

        程远的pi肤晒黑了些许，阳光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浅淡的痕迹，像是某种缓慢的驯化证明。

        他的反抗越来越少。

        最初，他还会在被我chu2碰时绷紧shenti，手指死死掐着扶手，像是要把金属nie碎。而现在，当我跨坐上他的大tui，解开他的ku链时，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抬腰，让那gen粉色的阴jing2更容易hua进我shi透的xue里。

        多乖啊。

        那天下午，我正用shimao巾ca拭程远汗shi的xiong口。阳光透过窗帘feng隙，在他腹肌上切割出细长的光痕，像是某种隐秘的鞭痕。

        “唔……”他微微皱眉，睫mao颤动，却没有躲开我的chu2碰。

        我俯shen，she2尖卷走他锁骨上的一滴汗珠：“学长的味dao……越来越甜了。”

        他的耳尖瞬间红了，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床单，hou结gun动了一下，却没说话。

        就在这时――

        “程先生。”

        门口传来低沉的男声。

        我抬tou，看到一个穿着笔ting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拎着jing1致的纸袋，腕表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看起来三十岁出tou，眉眼间透着jing1英式的疏离，目光在我和程远之间扫了一圈，最后停在程远脸上。

        “林助理。”程远的声音很轻，但脊背却下意识绷直了，手指攥紧了床单。

        我慢条斯理地拧干mao巾，挂回护理车，脸上挂着最标准的职业微笑：“您好，我是程先生的责任护工季瑶。”

        林助理点了点tou，目光在我shen上停留了一秒，又移开：“我来看看程先生有什么需要。”

        “程先生恢复得不错。”我笑眯眯地说，手指“不经意”地搭在程远肩上，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僵ying，“对吧？”

        程远的hou结gun动了一下，没说话。

        林助理放下纸袋，里面是几件崭新的换洗衣物和进口水果。他坐到床边，低声询问程远的状况，语气恭敬却疏离，像是完成某种例行公事。

        我站在一旁，假装整理药品柜，耳朵却竖得尖尖的。

        “护工照顾得怎么样？”林助理突然问，“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

        我转tou，看到程远的嘴chun微微颤抖，目光闪烁，像是有什么话卡在hou咙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怎么了？”我甜腻地笑，走到床边，手指轻轻搭在他手背上，“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嘛，我zuo的不好的地方说出来我也好改进呀，不用不好意思。”

        程远的手指在我掌心下微微发抖，指尖冰凉。

        “没……”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有不方便。”

        林助理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tou：“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他们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林助理起shen告辞。临走前，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一丝审视，但什么也没说。

        门关上的瞬间，程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肩膀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