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真的對不起!gen本不該夢到的事!
「洋子,你又喝多了。」
津川輕柔地説著,拍拍洋子紅熱的臉頰,幫她ca去額角的濕汗。
「嗯、你好涼啊……」
洋子呢喃著往她shen上蹭起來。
這是「那種」氛圍吧。
「你啊、還真是手邊捉著誰就賴著誰啊……」
津川和她就在溫泉旅館的床邊。洋子shen上那件日常的白色背心像是被溫泉的熱氣浸的、摸起來有些軟沓的沾濕感。
「津川、你不dai眼鏡的話……能看得清嗎?」
洋子用手去碰她的鏡框角,被津川愛拉住了手腕,但那眼鏡不知怎麽地就被脫了下來。
接下來、不就是「那個」嗎?
洋子吻了上去。
她聽見津川低聲問:「我也可以嗎?」
洋子的嘴chun似乎在説什麽,卻過於模糊和輕飄,完全聼不出來完整的話語。
從浴室裏出來的Amy是游樂園那天的打扮,她坐到那把頭靠在一起的兩人shen邊,一點也不介意地撫摸上洋子後背的紋shen,然後把她的長捲髮撩開,親吻她的後頸。
洋子前傾shen體,親吻她們。
她忽然說:「昨天、總感覺太寂寞了……」
津川拍拍她的後背,在她耳邊問:「洋子、現在呢?」
「現在?現在、喜歡……」
喜歡?
什麽?喜歡什麽?喜歡誰?
森村吉子睜開雙眼的時候,她花了大概五十秒的時間想起今天是禮拜幾——
答案是,要上課的星期一。
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坐起來,換下睡衣,穿上還散發著洗劑香味的學校制服。
昨晚她沒有睡得特別好,半夜還起床到客廳去喝水,那時候洋子也沒有睡,用投影儀看著同xing戀電影。
今天的課是數學、國文、英文和社會,社會似乎還要段測。
剛醒來的早晨口中有一gu苦味,她穿著拖鞋去洗漱,走下樓的時候看到沙發是空的——大概洋子不知何時醒來回自己臥室去了吧——結果很快有了答案,那就是浴室那邊的水聲。
「一大早的洗澡啊……shen上都是酒味、那也是當然的吧。」
吉子這麽想著,走進了另外的衛生間。
母親相信刷頭小的牙刷最不傷牙齒,所以買來的牙刷都很像兒童用的。雖然從小就被教導要按照巴氏刷牙法刷足三分鐘,但人的惰xing并不是那麽容易戰勝,最近吉子就給自己換成了電動牙刷——就像給牙床zuo按摩一樣,吉子在那嗡嗡的運作聲中終於回想起了——
夜晚的夢。
「你又喝多了……」、「寂寞」、「喜歡……」
鏡中的她瞳孔逐漸放大,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微張的口中han著牙膏與泡沫,hou中發出了異樣的聲音——
「啊、啊……呃、啊啊……!」
對不起!
當第一個「對不起」從她心中冒出來之後,就像火車的車廂一個扣著一個那樣緊接著就以新幹綫一般的速度跑出了一連串的「對不起」,高速飛過的「對不起」很快就像俄羅斯方塊一樣堆滿了森村吉子的整個大腦界面。問號和感嘆號當然也隨之而來,沒完沒了地掉落。
最後是一個巨大的「欸?」壓倒了一切。
等她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面頰,噗嚕嚕嚕了一陣,再次把臉ca乾之後,
她發出的第一個音節是:
「哈啊?????」
森村洋子一打開浴室門,她方才放熱水留下的水蒸氣就一下子從裏面冒了出來。
如果還像暑假只穿白T-shirt與三角褲,在秋天果然還是會着涼的,所以現在姑且披上了外套。洋子的下shen基本上不怎麽會冷就隨便了。
她一出來就看到刷完牙的吉子在飯廳吃歐姆dan,而且馬上就感覺到了奇怪的空氣。
「啊、早上好……?嘖,果然第二天會頭痛啊。」
洋子説著、坐到她對面。
「宿醉了吧。」妹妹很習慣地回答dao,接著毫無dao理地説dao:「對不起。」
「啊?什麽?」
「……津川小姐、Amy小姐也是,對不起。」
「你、你在説什麽……?」
「沒什麽,但是對不起。」
「哈?」
「請不要問了、總之我真的很抱歉。」
「?難dao説,你……」洋子的腦子努力地運轉:「你畫了我們的成人漫畫……?!」
「不是啦!……好了,真的沒什麽,請你當沒聽過好了。」
吉子低頭吃著早餐、心想:其實這麽説倒也可以。
「哈?那你最開始不要莫名其妙地説些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啊。」洋子晃晃叉子不耐煩地說:「備考生就別再畫畫了……」
「就説沒有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
長女又忽然開口説:「昨天你——那個、被子——謝了。」
還是她一貫的省略風格。
次女看起來毫不關心地說:「畢竟你睡着在那裏了、也不可能把洋子拖到二樓。」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