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厮磨满是依恋
烛火摇曳,映得帐内人影交叠,空气中弥漫着久别重逢的缱绻。
时隔数月不曾欢爱,可夫妻俩都极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
待缠吻渐歇,桓靳额tou抵着她的额tou厮磨许久,cu重隐忍的chuan息落在她纤颈间。
他未急着言语,只垂眸细细打量她,目光从她泛红的眼尾扫到微zhong的chunban,最后落在她小腹上。
随后,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覆上那隆起的弧度,指尖竟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这两个月里,盈儿你受委屈了。”桓靳声音低沉嘶哑,漆眸里暗chao翻涌。
沈持盈shen子却猛地一僵,脑中不受控地忆起被囚山野院落里的日子――
自她确诊喜脉起,江夏王便似疯魔般,再没离开过那方小院。
白日里,他会亲手端来安胎汤药,坐在廊下看着她晒太阳,目光黏在她shen上,片刻不肯移开;
夜里,他就守在榻沿,那双温run眼眸里似燃着幽蓝火焰,直勾勾盯着她入睡,盯得她浑shen发寒。
“盈盈,你与你腹中胎儿都是我的,别妄想能逃离。”他常凑在她耳边说这话。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可眼底的偏执却让她如坠冰窟。
有次她夜半起夜,途经净房,竟撞见他手中攥着她白日换下、尚未清洗的亵衣,cuchuan着自渎。
那一幕让她惊得魂飞魄散,转shenyu逃时,却被他察觉。
江夏王猛地回tou,脸上罕见地lou出慌乱,厉声斥dao:“走开!不许看!”
他手忙脚乱地抄起衣衫,想遮住luolou的躯ti,可沈持盈已然瞥见――
他脖颈往下,大片肌肤布满狰狞的疤痕,纵横交错,宛如枯树pi般可怖。
直到那时,她才知晓,三年前诏狱那场大火,他虽侥幸存活,shen躯却已残破至此。
先前剃度落发,想来也是因tou发早已被烈火焚毁,而非真心出家。
沈持盈吓得落荒而逃,可门窗早已落锁,情急之下,只能躲进衣箱里。
狭小的空间里,她心tiao如擂鼓,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
不多时,衣箱被轻轻打开,江夏王已整理好衣衫,面色恢复如常,只是眼底的阴郁更重。
他俯shen将她从衣箱中抱出,语气偏执又阴郁:“盈盈勿怕,我已寻得上好的祛疤药……”
“待你生下腹中孩儿,我shen上伤痕便能消去不少。届时,我们再zuo真夫妻。”
这话如惊雷般在沈持盈耳边炸响,她脸色骤然煞白。
此后,她愈发不敢招惹江夏王,连与他对视都心生怯意。
更荒唐的是,他还时常摸着她的肚子,轻声唤着“孩儿”,自称“爹爹”。
那模样,仿佛真是个满心期待孩儿降生的父亲。
若非她清楚自己从未被他玷污,恐怕早在这日复一日的谎言中,信了腹中胎儿是他的种。
直至今日在齐琰与桓靳面前,他依旧失心疯般宣称孩子是他的……
这两个月的细枝末节,回想起来,她仍不寒而栗。
“在想什么?”桓靳沉哑的声音将她拉回当下。
只见他正俯下shen,薄chun轻轻落在她的孕腹上,动作郑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