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阿拉明塔确定她的份之前，我不能说。”

        “I’m      in.（我加入）”文宜脸上再次出那种虎视眈眈、蠢蠢动的笑容，兴奋“听着就很刺激。咱们要不要像电影里那些探员一样，为秘密任务起个行动代号？三只小猪怎么样？”

        阿拉明塔说她和祁教授是‘两个傻’，她起行动代号似乎也没把阿拉明塔算进去。

        “好。”白兰点，并不想在这种事上费心思，于是敷衍文宜“就这个。”

        “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吗？”祁庸终于忍不住了，不得不向白兰确认“你有七所新的监狱在建，我以为你和协商联盟保持着亲密的合作关系。如果仅仅是为了‘目录’的事，你大可不必和她们撕破脸。你握着她们的把柄，完全可以勒索她们，悄无声息地解决掉特，交一份投名状，与她们合作。她们会接纳你，就像当初接纳曼侬那样。权力的心圈里不缺这种事儿。”

        “是的，教授，我承认你说得没错，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可能就像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说的那样，我的人里还有德和崇高的分，我心了。”白兰为她添一巡茶。

        “特最早在无区执行维和任务，她们属于增援队，那一次协商联盟总共派出去六十三个人，都隶属于Alpha分遣队，等开始进行扫尾工作时，只剩下十一个。她们中有人匿名向媒揭协商联盟在战争中扮演的角色，有官员将本该交给她们的军械卖给武装分子，其中包括大规模杀伤武，那直接导致她们在红血海湾的驻地遭到轰炸。”

        “血滩惨案。协商联盟执政以来最大的政治丑闻。”文宜显然记得这件事。“那之后她们的扫尾工作推进得非常顺利，连续摧毁了几个武装基地，直到现在无区都很太平。但我得说，这背后有阴谋。”中土人欣赏功败垂成的英雌，怜悯遍布疮痍的古国，直到今日，文宜都还时不时地登录某位激进派阴谋论人士搭建在私人服务上的网站，浏览有关血滩惨案的帖子。这是她的兴趣所在。

        “西半球大区几年前发生了一起不算太引人注目的谋杀案，死者是某著名安保公司的夜班保安。尽她整过容、甚至随她先生的姓给自己改名，但仍然有位实习法医将她的X光片和就诊记录进行对比，怀疑她就是当年采访血滩惨案知情人的战地记者。”

        西半球大区，又是西半球大区，阿拉明塔的重点怀疑对象也是她们。白兰言又止地眯起双眼，不知文宜从哪里得知内情，是否可信。她将目光移动至一旁的祁教授，后者早已接受自己的爱人是阴谋论者这一事实，并坦然地表示自己不清楚消息来源，“再爱也不能分享牙刷、月经杯和浏览记录。”

        她说得倒是，确实不该指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