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你会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支付代价，那么我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梅垣活到现在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白兰的嘴里会吐出这样的话。他撑起想要看清楚白兰的脸，削薄的细腰向后弯折出夸张的弧度，白兰的巴掌再次落下时，他产生某种睽违的情绪，脑海中翻涌的念被疼痛冲散，他的上再度跌落，脚掌交叠，疼得直蹬儿。

        “乱动什么？打不得你了？”白兰掐住他的腰，留下浅红的印记，他薄薄的肤下是张弛的肌肉，在一瞬间停止了挣动，紧绷至微微颤抖。“打得，打得”梅垣很心虚地讨好她，小声说“我很痛。”

        “不痛我打你？”白兰疑惑。

        有本事把他打死。梅垣骨子里那执拗的劲儿又上来了，把眼一闭，讨打“痛就痛，长痛短痛我都认了——啊！”他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抽，“但是今晚你要陪着我，你已经很久没有跟我说过话了。你要陪陪我，你必须陪陪我，求你了。”

        他模糊的泪眼像两滩化的琥珀，脸颊柔的弧度毫无防备，一个纯洁无暇的天使。白兰将手搭在他的圆屁上轻轻拍打，两团肉早已迅猛地起来，得充血发红、热辣异常，他此刻变得很乖，煎熬于痛，不吵不闹，只是痛极了才轻轻抽气儿，努力为自己争取侍寝的机会。

        是不是又让他得逞了，把脸埋得这么低干什么？乐呢？白兰犹豫之余实在着恼，掌托住他的肉，堪称温柔地摸了摸，随后将手掌收紧。梅垣的眼眶又了，倒是没有反抗，细密地颤起来。

        几天没摸，手感还是那么好。白兰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依次了那两白屁，梅垣抖个不停，时而哼哼，粉脸满饰泪痕，更显得肩膀与脊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并上，柔的两弯线条之间叠着肉红的小铃铛，随着情的升腾缓慢胀起，鼓鼓、颤颤巍巍，他无意识地晃腰，在抱枕上厮磨。

        ——小狗什么时候能送去上学？这个问题突入其来地在白兰脑海中浮现。多大的小公狗会出现骑跨行为？牧羊犬算大型犬吗？四个月的时候绝育会影响髋关节发育吗？

        思绪错杂一闪而过，白兰停手，转而握住梅垣的，侧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又在那儿偷偷地爽什么呢？给你打美了？”

        “没有，没有…”梅垣的指尖轻巧地划过白兰的手腕，握住她手肘凸起的骨骼，将脸颊贴上她的掌心，目光哀矜，愁容清浅“你总是在外，我担心你，每天都浑浑噩噩、不知岁月。上疼，我就想着你。”见白兰冷的面线条逐渐柔和下来，梅垣将手合上她腰侧的弧度，隔着布料感受她的温。

        “白兰，你知我爱你，对吗？”细密的吻落在她的指节与手腕，梅垣撑着她的面支起上，在她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白兰狎昵地抚摸他的脸颊与颈项，那些郁深与困滞退入眼底，温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梅垣瞥了一眼她的表盘，时间来得及。

        “疼吗？”白兰摊开手，顺着他的肩颈捋至后腰。梅垣点，随即想起自己是要勾引她来着，又“可这也是你给我的。你给我的，我就受着，那些担忧与挂念也就没那么难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