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什么事情?”
“嗯啊,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那你和她那天在医院说了什么?”
“这里。”
“我好累,喻可意,我不想再费力纠正她的看法,可以吗?”
言下之意还是隐瞒了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我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因为我确定石云雅
着喻舟晚回忆过去对她而言是否算是一种二次伤害。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是来这里写作业,”喻舟晚刷卡按亮了电梯的上行键,“这样就不用上课,还能和我妈妈待在一起,不过这种机会很少,一般假期里都会有很多课要上。”
喻舟晚走了两步又转停下,我迅速会了她的意,快步跟上。
虽然其实是最普通的甜豆浆和稀粥,算不上垃圾食品,那位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长。
“聊了之后的事,之后的安排,因为我姥姥在旁边,所以没说太多。”
“那你呢,喻可意,”喻舟晚扯下发绳重新扎了个干净利落的尾,“你会支持我这么
的,对吧?”
我下意识地想否认,蓦地想起自己为数不多去过的那几次都是出于见不得光的目的,立改口说:“还没。”
楼层灯直接略过中间一串,停在靠近端的位置。
我往旁边缩了缩,给一群穿着正装进来的员工腾出位置。
我关上门,拆开包装袋检查自己买的早饭,一回发现站在卧室门边
眼睛的人,忽然有种偷偷吃垃圾食品被家长抓包的心虚。
“姐姐现在已经不需要她的肯定了,”我着她背包上那只兔子挂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了,想说什么都可以说。”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我站在写字楼下,仰。
“回的,要晚一点,下午再买票,”喻舟晚从我手里接过豆浆喝了一口,“你有其他事吗?”
那双弯弯的眉在回过
时立刻蹙紧,她隔着袖子
了
我的手指。
“现在时间还早,我打算回一趟学校看看,走吧,”她把手里的东西折好进背包的夹层里,“你是不是还没去过?”
“要吃吗?”我放下手里的提袋。
喻舟晚忽然沉默了片刻,好在仅仅是专注于回忆和组织语言。
人事给用作证明的打印纸盖上章,也不回地把东西甩过来。
在这个地方不仅没有进厨房忙碌的望,连坐在餐桌边吃饭都没有食
,我想找个话题逃避胡思乱想,便主动开口问喻舟晚:“我们今天要回去吗?”
“嗯,替她交个离职证明材料办手续,很快就好。”
回看了眼在床上睡姿略显放肆的人,我放弃了这样想法,点了个外卖,然后又缩回到被窝里
断断续续的怪梦,直到被手机的振动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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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对所有人而言都会带来伤害,甚至是亲手酿成恶果,她也不曾悔改。
“没有,”原先是想回去写毕业论文,想来也不差这一天,“你要出去吗?”
“可以。”喻舟晚答应得爽快。
早餐铺子买点吃的,虽然困意临时占据了最上风的位置,可外面干燥温的空气隔着窗
不断施以诱惑。
我点:“我还是希望你开心一点。”
“而且她自己说,想回去和我姥姥一起住一段时间,但是这件事我姥姥不同意,但是还要过很长时间才能出院嘛……难说,最近我姥姥经常去看她,可能她们某天就聊开了。”
毕竟对石云雅来说,她人生四十多年就是以这样的观念活着的。
“嗯,本来说决定休长假但她决定不惦记这个职位上堆积的事情,更不想耽误工作,所以辞了图个清静,而且……”
“离职吗?”
“那天我们在电话里就已经说过了,她依然不觉得自己的每个决定有什么不对的,不
是对我的姥姥,我,还有……你……”
“需要我在这里等你么?”我问她,“到这边来,是替你妈妈理事情吗?”
不要被卷入情绪的漩涡里。
这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实在看不出是什么要紧的急事。
是来过屈指可数的几次,且都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都可以,按照你的心意来。”
喻舟晚拉了一下我的手示意回,从背后打开的那扇电梯门出去。
“姐姐什么都好。”我改口。
喻舟晚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拎起自己的背包:“重要的事,你跟我来就知了。”
所以这就是所谓“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