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百般解说厉害,怎奈那蛮婆却是死下一条心就是不肯听,一手指如同小蛇一般在他屁
里钻来钻去,往里面涂了一层猪油似的东西,油腻腻的倒是
溜,仿佛再也弄不破似的。过了一会儿那指
又增加了一
,两
修长的手指如同双龙戏珠一般在他那
子里不住玩弄,抽插进出如同
一样。
后那人也不言语,过了一会儿将周通
子里
捣得
了,那锁眼也松了,他便抽出手指去,那
陡地便空了。
!你便是要河东狮,也该给丈夫留点脸面,妻者齐也,夫妻两个该是平齐的,你怎的恁地压服人?你如此之强,我们夫妻将来怎的
?”
周通咬着枕挨着,本想叫人进来救命,只是早就听说城里富贵人家床上古怪花样多,这种事情或许也能算作闺房之乐,却不好显得自己山里人少见多怪,更不能让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否则今后怎么当山大王?他想着刘小姐无论如何是个女子,再厉害又能如何?总不能真个淫了自己,过一会儿她发
完了,便该让自己弄回去也!
他这几句话刚一落床,后就被
进了一样东西,那东西热辣辣
,起初像个鹦鹉嘴,周通
子一哆嗦,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像男人的
?
他登时怪叫起来:“娘子,你玩笑也有个分寸,什么
人家粪门?你若是使得力大了,将那
地方豁开,便弄成个痔疮
裂,今后便
不成男人了,一动便要
血不止,那时你虽有丈夫,也和没有的一般,动用不得了!你守着空床须冷落!”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细想,那物便钻了进来,活生生越来越
,不断加长,周通终于明白了过来,他凄厉地惨叫
:“刘老儿你这贼驴,你生了个二尾子,让这不阴不阳的怪物来祸害你家大王哩!小的们,快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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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啰们听了,都哄然大笑,拖着枪棒又走回前面去吃酒,一个个浪言语地议论着:“想来大王那话儿雄伟,
得人不得通气,刘家小姐好难捱也!”
于是周通咬牙低声:“母夜叉,你便弄吧,你便是恁好强,不肯白受人家插,也终究只能用指
别人,你纵有千般志气,老天也不能让你小便
长个鸡巴出来,等一会儿你没趣儿了,我再让你知
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
这时只听里面一个女子的声音滴滴哭泣
:“啊呀大王,你莫要如此用力,闷杀
家了!”
那刘太公在外面正待一帮小喽啰,听得这话顿时呆住了,那些喽啰一听自家大王喊救命,哪敢迟延,发一声喊一齐拖枪拽棒便来到新房前面。
这时苗雪山已经脱净了衣服,拿手指便去周通的后
,周通只觉得一
凉凉的
腻细条棍直戳进自己屁眼里,那地方是好
的么?
“大王平日总充斯文,爱装风,也这么
鲁么?”
只有刘太公心里怀着鬼胎,直觉这事要不好,屋子里哪来的什么女子?明明是一个长!莫非真的遇到妖怪了不成?只是这
周通大喜过望,佳人的手指刚刚离,他便昂着
神了起来,如同活龙一般,笑
:“好亲亲的娘子,你弄够了么?如今可该轮到为夫了!你放郎君起来,郎君好疼你!你那手指好细好没趣儿,我让你尝个大的,保你喜欢!男人便是凭着这杆长枪横扫天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