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不敢与那一伙喽啰说知,他只能两手揣着心,悄悄地往没人chu1去了。
销金帐中,小霸王嘴里sai着布团,这团布还是从他那件新郎官儿的绿袍子上撕下来的,两只手反背在后面,手腕上勒着一条红搭膊,都是从他shen上扒下来的,倒也是作茧自缚。那周通嘴里好大一团东西,填得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两眼直翻白,如同气鼓的蛤蟆一样,真如同要闷杀一般。
偏这时骑在他shen上之人俯下shen子在他耳边轻轻说:“大王,我知你口chun尊贵,给你过口的是绫罗的料子,你han在嘴里可觉得hua溜么?咬着舒服么?若是cu麻布,可就硌了你的牙。”
周通卡巴着眼睛几乎要liu下泪来,都是堵嘴的东西,绵布绸缎又有什么不同?又不是被缎子sai了口便格外好看些,不过都是囚徒罢了。这时他终于知dao新娘已被掉了包,与自己dong房花烛的压gen儿不是什么刘小姐,更不是不阴不阳的怪人,而是实打实的一个男人!亏自己当初猪油蒙心怎么想来的?居然以为是一个阴阳ti!
床榻上一个长条shen子背后,一个男人死死压住周通,将自己kua下那物深深埋入他ti内,就如同深山埋财宝一般。方才只进去一半时,这小霸王便发了狂xing,又叫又动拼命挣扎,给自己颇找了一点麻烦,自己只得收拢了他的胳膊,又将他封了口,这才消停了。
周通睁大眼睛眼泪汪汪地死盯着前面隐隐约约的床栏,只觉得自己的chang子被越tong越开,那物一直伸到自己shenti深chu1,就像一gen竹竿tong到底一样,自己那么深的地方何曾被人达到过?连自己也不知dao那里是什么样子的哩,居然就这样让人抢先占了!
感觉到插入自己shenti里的东西终于不再进展,周通鼻子里终于呼出一口气来,原本绷得紧紧的shen子也放松了下来,看来是到tou儿了。由于什么也看不见,因此那进入shenti的东西格外让他觉得恐怖,仿佛长得漫无尽tou一样,周通之前还在想那东西是不是像一条长蛇一般一直蜿蜒进入,直到从自己的嘴里钻出来?现在感到那cu长之物也有涯岸,总算让他不再担心自己被彻底贯穿。
可是刚松了一口气,周通又想哭了,那东西怎的恁cu?就像春天破土而出的竹笋,又cu又直长得还快,只可惜却是大tou冲下生长的,从空中直钻到沃土里,如今笋genchu1便在自己gang门口卡着哩!
周通tun间夹着那cu长的东西憋闷了一会儿,shen上的男人便动了起来,这一下周通可真是眼泪长liu,他晃dang肩tou扭动着shen子,拼命在床褥上脖子后仰ting起xiong膛,上半shen弯翘了起来,倒像一只小船一样,两只背在后面的手也不住乱抓,只可惜却抓不住那jian淫之人的半片pi肉。
这一晚上周通可遭了大罪,起先那淫贼将他面朝下舂捣,这样姿势乃是取它就手儿这一条;过了一阵那强人又将他翻了过来,这样的姿态抽插需要额外用些心,乃是取的可以亲吻贴面,又方便rou弄xiong脯lu弄下ti,显然人shenti的前面比后面要多了许多趣味,若是周通将shen子背对着男人,那人除了抽插便只能rounie他的两ban屁gu了,因此这强盗自然更喜欢让他仰躺着承受,这一个晚上把周通摆成仰承的姿势居多。
周通也没想到自己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时还能有心思去想这些,自己从前只是喜欢女人,从没玩儿过男人,如今一旦被男人上了,许多门dao儿居然无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