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陌生的體溫(二)微H
二
在房內用完晚餐不久,裴又春的戒斷反應突發。
先是抱著雙肩輕微地打顫,接著整個人蜷縮起來,像在對抗一種無形的痛。
她的呼xi變得不規律,四肢肌肉抽搐,指節死死扣著被單,冷汗順著額角蜿蜒而下。
裴千睦立刻摟住她,用手掌輕輕拍撫她的背,試圖讓症狀緩和下來。
幾位女傭圍在房門外,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入內幫忙。
「把門關上。」他抬眼望去,語氣不重,但不容違逆。
哢ca一聲,門被帶起,房裡只剩裴又春虛弱的chuan息。
「哥哥??哥哥??」她的雙眸濛上水霧,鼻腔共鳴著細微的嗚咽聲。
「我在。」
「不要??不要看我??」如此醜態畢lou的模樣,她本能地感到羞恥。
她在他懷裡不停地掙扎,想逃離他的視線。
「有沒有哪裡疼?」
裴千睦話才出口,就見她把手伸向自己tui間。
「嗚??嗯??」
記憶如chao水般倒灌,沖潰了理xing,她在慾海載浮載沉。
這是以前一個大姐姐教她的。對方告訴她,痛苦的時候,可以摸一摸那裡,會舒緩許多。學著先把自己弄濕,也比較不會痛。
裴千睦抓住她的手,觸到了一抹黏hua。
微涼的指尖在他掌心抓撓幾下,接著就像失了力,不再動彈。
「小春。」他撩開衣袖,把手臂送到她chun邊,「很難受的話,可以咬我。」
裴又春用力搖了搖頭。
不可以。
她知dao不能那麼zuo。
不想見到他受傷,更不想變成失控的怪物。
「??哥哥??對不起??」
望著眼前的手臂,她探出she2尖,輕輕tian了幾下。
她的小she2很燙很濕軟,讓他驀地僵住。
裴千睦壓下某些他不敢細想的心念,啞著嗓音說:「沒事的,等妳好點,我讓醫師過來。」
「那裡??嗚??」她迫切地渴望得到撫wei,但不知如何向他啟齒。
那些日子,她都是這樣撐過來的。
在他懷中的她,tui是彎起、沒併攏的。從他的視角,能窺見隱匿之處那片洇濕的布料。
他理解她想要什麼,可他不確定自己該不該給、能不能給。怕是藉由憐憫,去安撫她的傷痛。
不過那無助的眼神,像在對他乞求,一遍一遍地動搖著他。
裴千睦閉了閉眼,深xi一口氣,解起她xiong口的衣釦。
由於剛接回她,他不清楚她的xiong圍,還沒買內衣給她。嬌nen的ru肉直接敞lou出來。小小的兩團,頂端綴著粉。
他用拇指在ru暈打轉兩圈,便低頭han了上去。
其實他從沒這麼zuo過,但男人在這方面似乎總能無師自通。他輕yun幾回,nai尖就在他chun間ying起。
「唔??哥哥??」
酥麻難耐的快意自那一點蔓延,她攥著裙擺,指節都泛了白。
他呼出的氣息很熱,掃過肌膚時,引得她不住地顫抖。他托著她的背bu,感受到她的shen子時而繃緊、時而軟塌。
「還要嗎?」他仰起頭,對上她chao紅的小臉。
「嗯??」裴又春咬著下chun,赧然地點了點頭回應。
裴千睦沒再多問,改而tian弄剛才被冷落的另一側。明明她不可能mi出nai水,他卻有種嚐到nai香的錯覺。
當他又一次抬眼看她,她han羞的神態,讓他乍然移不開眼。
——想要吻她。
他被突如其來的念頭震住。
她是他的妹妹。他窮盡半生、傾盡所有,從絕境贖回的妹妹。
他怎能對她產生那份越界的慾念。
「哥哥??」
甜軟的輕喚拽回他的思緒。
「怎麼了?」他的語調如常,卻隱han不易察覺的溫柔。
其實裴又春沒什麼要說,就是想喊他、確認他在,證明他不是幻覺。
隨著口she2帶給她的快wei加劇,藥癮誘發的迷亂歸於平息。
「唔??啊??」
她體內湧出一gu熱,徹底打濕棉白的免洗內褲。
高chao後的虛脫感襲來,加之過於疲憊,她呢喃了幾聲「哥哥」,就沉沉睡去。
裴千睦替她換上新的內褲,便將她重新安置回被窩裡。
情動的餘波未散,她的面頰透著薄紅,幾縷髮絲貼在額角,呼xi微弱而均勻。
他垂眸凝視她的睡顏,眼底有暗chao無聲翻湧。
這一夜,他注定又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