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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番外 王庭之花(下)

        “乖乖,真是好听话的小猫咪。”王耀的声音像掺了蜜的温水,从耳廓一路淌进脊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锋利。他半跪在榻沿,指尖顺着菊尾那截最感的骨节,一下一下地梳,像在确认什么私有印记。“现在自己把尾巴撩起来,让夫君给你检查。”那“检查”二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一冰丝,顺着尾椎往里钻,把羞耻钉成某种仪式。

        王耀并不急着检视。他先是用指腹去摩挲那对假猫耳――的,内侧还留着昨日掐出的指痕。耳廓被得发红时,菊的咙里会出一声极细的呜咽,像猫被踩到尾巴。王耀低笑,声音贴着他耳背进去:“用力,再排出一些,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把夫君的话当圣旨。”那截是乌木刻的,尾端雕着一朵小小的菊纹,被温煨得发亮。菊人小力薄,膝窝早已绷出两颤颤的弧,腰塌得像拉满的弓,却只挤出半分。木的涩响,在静夜里被放大成羞耻的鼓点。

        “不能完成夫君的期待,是要受罚的,我的小可爱。”王耀的拇指终于离开猫耳,转而按在那截尾上,稍一用力,菊便整个人往前轻扑,像被抽掉脊骨的猫。他坏笑时,角勾出一点锋利的月,映着烛光,像刃口过蜜糖。

再到那条被迫翘起的尾巴,像在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补最后一笔朱砂。却无法躲开,甚至还要摆出小猫蹲坐的坐姿,供王耀欣赏他的肉

        “呜――菊认罚。”那声音碎在咙里,带着认输的。他只求这惩罚别再是“继续”――别再被那温柔又冰凉的目光,一寸寸剥开,像剥一尚未长成的橘,连脉络里的酸涩都要被尝尽。

        菊只能自己分开双。榻上铺的是暗绛色锦褥,绣着缠枝莲,花的起伏此刻成了唯一的遮蔽。他把尾巴蜷到腰窝,尾尖的绒簌簌发抖,像被风乱的芦苇,又不得不自己拨开――那动作笨拙而虔诚,仿佛将最后一寸尊严也折成供品,高高撅起。烛光从侧面切过来,将他的轮廓削得薄而脆,连投下的阴影都在颤。

        他缓缓俯低上,掌心贴地,膝盖分开与肩齐,尾椎因尾巴的重量微微后翘,铃铛便随着呼一下一下晃,声音轻得像幼猫在梦里磨牙。王耀终于走近,指尖拨了拨他耳尖的银线,又顺着颈侧到铃铛,轻轻一弹,那细响便在他腔里来回撞,像有人用小槌敲一面蒙了雾的铜锣。菊把脸埋进臂弯,泪水蹭上肤,得惊人,却听见自己心擂鼓般应和铃声――羞耻与隐秘的欢愉交织成一张的网,将他牢牢缚在原地,而王耀就站在网外,像欣赏一只终于学会撒的猫,眼底盛着温温的笑,与一点不动声色的、胜券在握的温柔。

        “夫君……菊不到。”他声音里带着的鼻音,泪珠挂在下睫,将坠未坠,像一颗被晨气蒸透的珠。尾尖无意识地扫过王耀的手背,换来一声似叹似哂的鼻息。

        “惩罚”倒也不是多么为难――至少对王耀而言,它更像一场早已排练过无数遍的仪式:灯光被拧到最暗,只剩床尾那盏铜壳立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细长,像两株纠缠的藤蔓。他习以为常的先伸手探到床柜第二层,指背过冰凉的玻璃瓶,才摸到那黑色硅胶出时“啵”的一声轻响,像掉陈年红酒瓶,空气里立刻浮出一丝甜腻的橡胶味。王耀把玩随手丢进金托盘,金属与玻璃相撞,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叮”,下一秒,他自己的“大家伙”已抵在入口――那东西在灯下泛着的光,像一柄被反复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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