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又吞进半寸。他疼得抽气，却强撑着笑：“书上说了……要让主人整没入才算尽心。”

        王耀心口一疼，猛地扣住他腰，再不敢动。

        小菊却急了，细瘦的胳膊环住他脖颈，带着哭腔往他怀里蹭：“夫君别停……菊不疼了，真的。”

        “菊会乖乖的，求您不要惩罚菊。”小菊，“菊很能忍的，不疼，不疼。”

        “胡说！”王耀突然收紧手臂，几乎要把小菊进骨血里。他这才惊觉，小菊所谓的“早慧”，不过是被人用鞭和春药抽打着学会的生存本能――那些“要乖”“要讨喜”的训诫，早刻进他骨髓里了。

        “菊不怕疼。”小菊了鼻子，小手抚上王耀后颈，像在哄一只炸的兽，“只要夫君高兴……只要夫君不把菊退回去……”他尾音发颤，却还是撑着起腰，“夫君，动一动好不好？菊、菊会好好夹着的。”

        王耀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翻涌着得化不开的暗。他托住小菊，终于开始缓慢抽送。小菊的后得惊人，每一下都像在撕他的肉，可他偏要忍着，偏要把这副小板进自己骨血里。

        “呜……”小菊被得仰起颈，眼泪顺着下颌线进锁骨窝，“夫君……轻些……”他细白的手指揪住王耀口的衣襟，指节泛着青白，“菊的肚子……好像被穿了……”

        王耀立刻停住，低去看――小菊平坦的小腹上，果然有个浅浅的凸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动。他间发紧，俯吻住那，温热的贴在薄下，像在安抚受惊的小鹿：“这里是为夫在呢，小菊别怕。”

        小菊被他亲得颤了颤，突然伸手捧住他脸，带着泪笑：“夫君的吻……比童饼还甜。”他说着，主动凑过去，用被泪水泡的碰了碰王耀的嘴角，“菊可以……再亲一下吗？”

        王耀结动，扣住他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小菊的得像棉花糖，被他住时还带着点青涩的无措，尖试探着扫过他齿，倒把自己先羞得耳尖通红。王耀被逗得低笑，吻着吻着就变了味，辗转间，小菊的息全落进他嘴里，甜得他几乎要醉。

        抽送的节奏不知不觉快了些。小菊被得说不出话，只能抓着王耀的背呜咽，后里的肉被磨得发疼，却又在春药的作用下泛着蜜一般的。他无意识地收紧肉，夹得王耀倒抽凉气，反而得更深了些。

        “夫君……”小菊在他怀里，声音黏得像化了的糖，“菊好像……有点舒服了……”他眼尾洇着薄红，漉漉的眼睛望着王耀，“是不是很坏？被这样对待……还觉得舒服……”

        “不坏。”王耀吻去他脸上的泪，“是小菊太乖了，连都在讨夫君欢喜。”他的指腹碾过小菊的，“瞧，它也在说，小菊好甜，夫君多疼疼我。”

        小菊被他摸得抖了抖，红着脸埋进他肩窝：“夫君……别笑菊……”他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抽送，后里的涨疼混着蜜一般的，让他整个人都成了一滩水，“菊、菊以后每天都给夫君……都给夫君这样……只要夫君不赶菊走……”

        王耀心口一热，动作陡然加重。小菊被得哭出声，却还是死死攀着他，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王耀吻着他汗的鬓角，低哑着嗓音哄：“不走，夫君哪都不去。以后小菊乖乖的，你的糖罐归夫君，甜水儿归夫君倒，连夜里踢被子，都由夫君给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