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心口猛地一抽，掌下那截细腰得吓人。他倏地收拢手臂，把菊整个裹进怀里，肉刃还嵌在稚的里，却再不敢动半分。

        “求……求求您，这也太大了！”小菊泪了满脸：“小菊吃不下的。小菊的后，没有真正进过东西，玉势都没有，承受不了的。求您怜惜小菊……”

        王耀下早已经发痛，见菊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单手退下衣物，肉刃亮了出来。小菊在药物和王耀的调教下本已经被得情动，看见王耀恐怖的大家伙，还是恐惧到想要逃走。

        话音未落，他猛地沉腰，整颗端倏然没入。菊“啊”地仰起颈，像被箭贯穿的白鸟，却死死忍住哭腔，只把指尖掐进王耀肩肉。王耀倒抽凉气，掌心覆在他小腹，缓缓输热，温热的劲顺着脐脉漫开，像春夜细雨，抚平撕裂的灼痛。

        王耀倒一口凉气，掌心覆在他后颈，把人往怀里带：“傻孩子，先顾你自己。”说话间，他捞起菊，让他跪坐在自己腰腹上方，刚才的手指，已经给菊准备了足够的。

        烛光里，孩子的瞳孔被泪水洗得澄亮，映出王耀的倒影，像一面小小的铜镜。王耀用拇指替他拭泪，顺势把那点意抹在自己上，低声：“尝一尝，你的泪也是甜的。”菊怔怔看他，忽然踮起子，怯怯地伸出尖，过王耀沾了泪的指腹――像只刚学会讨的小兽，笨拙却乖巧。

        “让菊喝酒”这件事，王耀自知理亏。可是菊今夜的归宿，只能是自己下，仅此而已。

        “菊不想喝酒吃药了，”菊低垂下眼帘：“吃了就会被夫君……”

        肉刃贴着，却只是来回摩挲，并不急进，“菊自己来吧，坐下去多少，由你说了算――疼就抬起来，夫君不。”

        王耀却只是俯，用额抵住他汗的额，声音低得只剩气音：“乖，先别怕它，摸摸它――像刚才摸自己那样。”他握住菊的手腕，引那五细白指去的，“瞧，它也怕吓着你，一直在呢。”

        “夫君……”他抽噎着，用沾满自己泪的指去抹王耀的额，像替对方汗似的，“它这么难受，菊、菊给它，好不好？”说着便俯，颤颤地贴上那端，像尝一颗过的糖，只轻轻啄了一下，就抬眸求证似的望王耀，眼角红得可怜。

        王耀心口一，指下再探，第三指缓缓推入。菊“唔”地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反而把分得更开，膝盖内侧蹭过王耀的腰，已经带着点不自知的邀请。王耀停住，掌心覆在他小腹，感受那层薄汗下的急促动，“还受得住么？”

        菊怔怔望着那抵在间的灼热，泪珠悬在睫上晃了晃，终究没敢落下。他咬，小手扶住王耀肩，像攀一浮木，腰肢颤巍巍地沉下一寸――端刚没入浅褶，他便“呜”地抽气，膝盖一，几乎要逃。王耀掌住他腰，低声哄：“别怕，小花儿，为我绽放吧。”

得更深，却被王耀托起下巴，“看着为夫――小菊的眼睛这么漂亮，藏起来多可惜。”

        “夫君很抱歉，但是菊现在已经是夫君的人了，要乖乖服侍夫君。”王耀将埋在菊里闷闷的说。

        菊点，闭眼又坐下半指，肉被撑得发白，他却倔强地不再哭泣，只把咬得嫣红。王耀看得心口发疼，托住他轻轻，“疼就停下吧，夫君等得起。”菊摇，泪珠终于落，滴在王耀锁骨，得他一颤：“菊……想讨夫君欢喜。”

        王耀的动作极轻，像在一团沾了晨的雪。小菊的后被撑得发涨，肉裹着他的，每寸都紧得像要绞碎什么。他本想慢慢来，可春药着，小菊乖得让人发慌――明明疼得指甲都掐进他背里，却还在他耳边哑声问：“夫君，这样舒服吗？”

        “舒服。”王耀结动，吻去他眼角的泪，“小菊最乖了。”他扶着小菊的腰，缓缓向上又向下，每一下都浅得像试探。小菊却突然攥紧他手腕，主动沉下腰，“

        菊的指尖刚碰上，便像被火燎到，却只能怯怯地蜷指，轻轻环住那灼的一圈。王耀闷哼一声，却不动，只任孩子懵懂地量那尺寸――从小指与拇指张开的弧度，到掌心贴满时仍出的半截，菊的眼泪掉得更急，却不敢松手。

        王耀愣愣看着大汗淋漓的小菊，今夜这孩子的表现已经超出他的预期，要怎样的经历，才能把小菊养得如此可怜乖巧，“很乖，明天给你甜甜的水儿喝。”

        “小菊……明白了。”被斩断了所有幻想，小菊只能选择听话。

        菊点，声音细若游丝：“想……想让夫君再近些。”说话间，他主动把微微翘起，着王耀的指，像一朵将绽未绽的樱，被春风撩得轻颤。王耀眸色暗了暗，俯吻住他耳后最的那块肉，低低哄：“那便再近些――可若疼，就咬我，别咬自己。”

        “乖，记得呼。”王耀低声，贴着他耳廓，一字一句像咒，“事已至此，再低一些，用你的花苞整朵住。”菊颤颤吐息，腰肢微沉，又吞进寸许。肉贴上王耀腹时，他已汗如洗，却睁着雾蒙蒙的眼，声问：“夫君……菊是不是……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