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原来是郑楠踩到舞伴的脚，正在那慌张失措地歉。

        大小姐一看，心里都急了，恨不能过去帮郑楠理这件事。

        “阿楠又是搞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郑楠上，“明明在寝室里练得很好。”

        圣诞舞会以前，她和兰凌霄老大分别指导过另外那三个，教她们怎样舞，甚至连怎样和人调情，她都教了几招，哪晓得等到郑楠上场，她还是抛不开紧张，在舞中频频出错。

        “都是这样的啦，”赵迪伟带着大小姐一个旋转，再次用自己的挡去郑楠的影，“大家都是这样的，哪有一上手就不出错的。”

        大小姐斩钉截铁，“我第一次就没出错。”

        赵迪伟有被噎到，瞪了瞪眼珠。

        “阿楠以前哪有和异这么近距离接过？”赵迪伟叹口气，说，“她紧张，出错，都是很正常的。”

        他看到大小姐面不服气，笑了笑，“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很像阿和阿楠的妈咪，恨不得事事都给她们上手，帮她们解决一切。”

        大小姐面色一凝，嘴嗫嚅，但说不出什么话。

        “但是你不可能真的替她们包揽一切，”赵迪伟说，“她们总要有机会成长——错误也可以是成长的机会。总有一天，她们需要自己直面风雨，不可能一直躲在你后。”

        赵迪伟说话时，大小姐一直沉默不语，她注视着赵迪伟的脸，等他说完后，她眉尖一挑，“吃醋了？”

        赵迪伟笑意加深，索不再伪装，双手环住大小姐的腰，“对啊，很醋。”

        大小姐没有抗拒，任由他抱着，双手靠在他的前，上带笑，一脸“我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今晚你进来以后，都没怎么关注过我。”赵迪伟撒似的轻声抱怨。

        大小姐关注着太多的人，赵多、郑楠，因着赵多，连带蒋洄都能分去她的注意力，兰凌霄出现以后，大小姐的目光也不忘落在她上，他在她的眼里，能够占据到的份额越来越小。

        “我知你很关心阿和阿楠，你想她们的‘妈咪’，我也不介意她们的‘爹地’，但是，妈咪也稍微分点注意力给我，好不好？”

        大小姐笑着哼了一声，打趣：“你想她们‘爹地’啊？也要看她们认不认啊。”

        赵迪伟拥着她笑，鼻尖蹭蹭她的发丝，轻声细语：“我知，我的份是‘妈咪’给的。”

        “今天是圣诞节，”他附在她的耳畔，“她们有她们的生活，你就让她们自己发展，也稍稍将注意力分一点给我，好不好？”

        “妈~咪~”

        最后一声他咬得很轻，这称呼带着暧昧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朵里。大小姐眉眼一弯，被挑起的情动化作边的笑意。

        大小姐一歪，眼中闪动灵光，“勾引我啊？”

        “对啊，”赵迪伟直接承认，“那你吃不吃？”

        大小姐盈盈一笑，指尖点在赵迪伟的膛前。正当赵迪伟以为有戏，大小姐一挣，笑着挣出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