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华注意到从刚刚就拥抱起没有放手的南景和赵多，不由产生一个猜想，眉飞色舞地问了蒋洄那个问题。蒋洄一时措手不及。

        “呃……”他跟随曹曦华看去，也注意到有说有笑的南景和赵多，然而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尽力地微笑，“我、我也不清楚……”

        曹曦华也未将他的异样放在心上，两人旋转着，与大小姐和赵迪伟那对肩而过，曹曦华“噗嗞噗嗞”两声，向大小姐发出信号。

        “大小姐，”曹曦华上半偏倾出去，尽量争取和大小姐说上话，“阿是不是和南景有情况？”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赵多平日里因为大小姐，和赵迪伟南景走近，要是日久生情，也不无可能。她不免为自己的观察力感到得意。

        这问题一连使两个人都感到难以回答——指的是大小姐和蒋洄。

        “呃……”大小姐发出了如蒋洄一般的呃。

        “有可能，”赵迪伟替大小姐上这回答，他自如地应付，“说不定呢。”

        “喂！你什么意思？”

        赵迪伟带着大小姐转出去，和曹曦华分开，大小姐立刻问他。

        赵迪伟耸肩，“没有什么意思，你是关心则乱了，这问题有什么好难回答的？”

        他和大小姐一齐望向那手还放在赵多腰际的南景，两个人正在说话，说话时眉目一派笑意。

        “现在这个情况，”他朝着南景和蒋洄两边挑眉，“只要当事人不挑明，什么都有可能。再说，你难还看不出来？”

        南景和赵多的那个小伎俩，目的是什么，这两个人一猜即知。大小姐方才是关心则乱，在赵迪伟提醒以后，她也出明悟过来的神色。

        “不过，”赵迪伟说，“倒是也不能排除南和阿的可能，”他耸耸肩，“这种事，谁知呢？”

        大小姐不客气地说：“要是真的，阿被追走，也是蒋洄活该。”

        两人自是明白过来南景和赵多两个人的小花招，但也不排除——甚至很欢迎南景加入目前赵多蒋洄曹曦华的三角关系里，短暂的意外过后，他们现在更欢迎这四个人给他们上演一出好戏。

        “蒋洄在搞什么，”大小姐眼睛往蒋洄那里飞，嘟哝一声，“他对阿到底是什么想法。”

        赵迪伟一撇，笑起来，不动声色用自己的后背挡住蒋洄的影。

        “其实你当初要是先告诉我，我也可以帮忙撮合阿和阿蒋，或者探听探听阿蒋的口风。”他说。

        大小姐说：“又不是没想过，但是阿那个子，你知她脸有多薄，她哪好意思告诉外人。”

        她是说者无心，赵迪伟却是笑容一顿，但他没有表现出什么。

        赵迪伟保持笑容，说：“你也不是没有和阿蒋过过招，知他是什么子。喜欢谁，不喜欢谁，阿蒋一向很了解自己，你什么时候看他迟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