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听着，表情越来越沉，腰的动作一下一下变得更猛。他狠狠抓着她的腰，几乎是抽疯了似的撞，把她得整个被撞到床发出砰砰声响。

        “你还真能说，”他低声吼着，“是不是干脆开一场表演？让我坐着，看你一个个形容那些人是怎么进你的？”

        她哭了，真哭了，在猛烈冲撞下发出微弱的“咕啾”水声，她边哭边摇：

        “不是……没有……只有你这样……只有你……干得我受不了……只有你进去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说不出话了，只剩下动作。

        他把她整个人从后面抬起来，像抱着尸一样吊着她，得她四肢，嘴里着唾，眼泪混着涎滴到口。

        “你是我的，”他一边撞一边低吼，“你现在整个都在记住我，记住我你的味，记住你是怎么被我干得断气的。”

        她哭着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求你别停……”

        他却越干越猛，像是所有压抑、所有嫉妒、所有耻辱都堆在这一刻，用肉、用怒、用不愿承认的占有一下一下刻在她灵魂里。

        她终于彻底崩了，喊出他的名字，叫到嗓子都破了，叫到一抽一抽地高，整个人倒在他怀里，像是一被祷告献祭后的祭品。

        她的已经无法支撑下去，所有的力量都在那一刻彻底崩溃。她跪在床上，双眼泪，脸上泪水与汗水混杂，抬起看着他――眼神中有恳求、羞耻、以及那一瞬间的顺从。

        “谢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破碎的情感，“谢谢你……”

        那句“谢谢”像是她的最后一点尊严，像是她献祭自己后从最深的痛苦中发出的唯一声音。她知自己已经不再是人，她是他彻底污染过的，被占有的东西。

        她低下，像一只委屈的小狗，眼泪从眼角落，脸上挂着那种被抛弃过后，依然无法挣脱的情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已经没什么了……可是你让我觉得我还活着，谢谢你……”

        他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站在她背后，看着她低下，听着她的话。他没有安，没有言语，只是低沉默地看着她，嘴紧抿，仿佛陷入了某种无解的漩涡中。

        她突然转，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微笑，缓缓走近他，眼神中有一种决绝：“你不想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再让我证明我多需要你，再让我为你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空，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求。她不需要爱情，她需要他再一次拥有她，控制她，摧毁她――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他彻底碾碎，只要他愿意。

        他这时才终于有了反应。他低下，似乎还在挣扎，眼神里有愤怒、痛苦、还有深藏的望。他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的，带着暴力在她嘴里掠夺，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温柔，也是最深的占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咙早已被哭哑，声音破得像风中刮过的旧纸。她的手缓缓落在他口，贴着那颗仍然怦怦乱的心，像最后一次确认，他是否是真的存在过，是否真的、哪怕一秒钟，把她当成过唯一。

        他没说话，只是让她贴着，什么也没，什么也没答应。他的眼神疲惫，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满是血，脚底却踩着一自愿献上的尸。

        她伏在他口，闭上眼，低低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