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的东西喂过。”
他低了一口她
前残留的痕迹,眼神一寸寸沉下去:“这里,又被谁咬过
过?”
他开她大
,
出那个还在颤的
口,
正缓缓溢出。他盯着那里看了很久,像是恨,又还有一种未能散尽的怜悯,然后他轻声说了一句:
“好脏。”
她却笑了,笑着哭,问他:“你喜欢吗?”
他不回答,只让她转过,把她整个
掰开,撑着她腰,让她跪下。她知
他在看,她感受到那
目光冷冷地落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最柔
、最不该被侵犯的
口。
他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我挑最脏的那个。”
她颤了一下,全发抖,几乎要哭出来――近乎是狂喜吗?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选,没想到他真会选那里――那个她从没敢让别人碰过、从没敢想过会让他看的地方。
她哑着嗓子说:“那里……太脏了……”
他却了
牙,声音低得要命:“不就是你想脏一点吗?”
他掰开她的,用指尖缓慢地压上那个紧闭的
口,一边推,一边轻轻说:
“别哭。是你求我的。”
“是你跪着求我――把你最脏的地方干烂的。”
他没有再说话了。
指尖沾着意,一点点探进去那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地方。她浑
一僵,脊背一下子绷直,整个人跪着发抖,眼泪唰地落下来,没忍住地哽了一声。
“别……”她声音颤得不像话,带着一种本能的抗拒,可又死死咬着不敢推开,“那里……真的不行……”
他却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行的地方,才最该被烂。”
然后他,缓慢而坚定地
进去――
她猛地一缩,咙里溢出一声尖叫,痛苦、耻辱、混着一种深到骨子里的屈服。那种地方,太紧,太
感,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每一下都像在掀开她
内最隐秘的羞耻,让她整个
都在抗议。
可她没说不要。
她只哭,一边哭一边咬着手背,死命忍着那种酸痛拉扯的扩张感。她听见自己哭得断断续续,在抽搐,可她还是咬着牙、哑着嗓子、发疯一样地说出了那句话:
“……谢谢……呜……谢谢你……谢谢你终于……终于肯要我……”
他抱住她,从后面抱着,腰一下一下用力撞进去,每一下都像是在鞭打她的灵魂。他在她耳边低吼着:“你不是要脏吗?你不是求我来毁你吗?现在我干你这个地方――你以后还能让谁碰?”
她摇,嘴里
着哭腔回答:“不能了……以后都不能了……你干了……你全干了……”
他狠狠一,她
整个抖得发疯,声音碎成一片,眼泪糊满脸,
息都带着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