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她的自然张开，膝弯轻轻贴在他腰侧，像是无言的欢迎。

        他的在她的入口，带着颤抖的热度，她能感觉到他在控制呼，仿佛怕惊扰什么。

        然后，他进入了她。

        她得足够，但他仍旧动作缓慢，一点点地挤入，带着微微的阻力，那种刚被撑开的钝痛被夜风冷，却又被他灼热的温化。

        她轻轻了一口气，颤了颤，没有呻。

        他的刚没入，她的内便收紧了一下，像是条件反，也像是下意识地想留住他。

        他低伏在她耳边，手撑在她肩侧，肌肉绷得紧。

        “黛芮安娜……黛芮安娜……”

        他一边颤抖着吐出那个名字，一边缓缓将自己推入她的。

        不是冲刺，而是缓慢地推进，像是穿过回忆的迷，一寸寸爬回那个他以为已经失去的人。

        他进入得很深。她能感觉到他贯穿了自己全的与柔，到她最深的那一瞬，她颤了一下，牙关紧咬，没有出声。

        他在她内颤抖，一下一下地抽送着，节奏紊乱、无序。

        他的动作不快，但很深，每一下都带着情绪上的撕裂，不像是在爱，而像是在确认：“你还在，你还在。”

        他的泪滴在她脸上、颈侧，灼得她发疼。

        她睁着眼，看着他肩胛在夜色中起伏，看着他像个被夜晚吞掉的孩子，在她里寻找一个不存在的女人。

        然后，她轻轻地笑了一下，喃喃开口。

        不是讽刺，不是愤怒，而是――无比温柔的确认。

        “是了……”

        他停顿了一瞬，像是被那声音刺痛，但没有回。

        她伸手搂住他，手指插进他透的发，语气近乎梦呓：

        “你是在跟黛芮安娜……而不是我……”

        她说得轻轻的，语调没有波动，仿佛不是真心在责问，而只是想为这出剧本写一个准确的台词。

        “你还欠我一次。”

        她抬起脸，鼻尖过他的下巴，眼里一片澄明：

        “欠我第一次。”

        他的一震，动作停下。

        可他的还在她内，热，，动着。

        她知那句话扎进去了。

        他的额贴着她的肩膀，整个人伏在她上，没有回应。

        她不促，也不抽，只是这样包裹着他，温柔地让他继续错认、继续哭，继续在她内一遍一遍地念着那个不是她的名字。

        她不介意。

        她感受到他的微微颤抖，依旧在她的怀抱里，但他的每一次呼都仿佛在拉开一条无法修补的裂。她能听到他的呼喊声低沉而压抑，但其中的悔恨与困惑，她已经――不想再听到了。

        她握住了他的肩，重新注入了她的法术，这一次，她的心灵力量不再温柔。她不再是爱人的替代者，而是复仇者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