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间无声的告白。

        她的已经得不成样子，顺着落，混合着草地的水与他逐渐高涨的息。

        他的突然一阵紧绷，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字句。他低低叫了一声，失控地抱紧她的腰――

        热地洒出来，抽搐着落在她的大上、裙摆上，甚至小腹的边缘。

        他没有进入她。

        她一震，却没有动。她知那不是对她的回应，那只是……结束。

        他伏在她上，急促地息，额抵着她的锁骨，像刚从噩梦中挣扎醒来。

        然后，他停了。

        呼、动作、的紧绷，全都一点点沉下来。

        他意识回来了。

        他的手松开她的腰，慢慢抬起――她仍然捂着他的眼睛，没有让他看见自己。

        他轻轻吐出一句话，声音低哑而绝望：

        “……我了什么。”

        她没有回答。她只是坐在他上，感受着自己间的，一动不动。

        风过她耳侧，带着青草与春水的味。

        她仿佛听见了草叶之间某种生物的爬行声，也听见自己心一下一下地敲进这个清醒过后的静默中。

        阳光已沉，草地凉了些。风来，她的裙摆还贴着间尚未干透的痕迹。她从他上下来，没有站太远，反而慢慢蹲下，蹲在他面前。

        他没有看她。他低着，眼里还是迷乱和羞愧，手指紧紧握着草叶，像是试图从大地中寻找某种宽恕。

        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

        “很辛苦吧。”

        他抬，看她的眼神像是被那句话抽了一巴掌――又像是终于有了出口。

        她继续说：

        “要不你就……把我当她吧。哪怕只一次，也没关系。”

        她说得平稳，没有哀求，也没有羞耻感。

        她不是在撒谎，而是在提议――像一笔交易，也像一场允许对方继续自欺的成全。

        “你把我当她，我不会提醒你我是谁。你想说什么、什么……都可以。”

        他沉默了太久，像是被她刚才那句话砸碎了什么。她看着他脸上的那种极轻的、却近乎恶狠狠的扭曲。

        “你疯了……”他低声说，仿佛要将愤怒压进咙，但声音发颤，几乎不像责备，更像惊惶。

        她却只是眨了眨眼，仿佛没有听见，或者本不打算被唤醒。

        “我没有。”她轻声回答。

        她向前爬了一点，手掌撑在他两之间的草地上，低下，像是在聆听什么不存在的声音。

        然后她俯下去。

        贴上他未被整理好的下，尖微凉地探出，轻轻过尚未完全疲的肉。他一震，膝盖微微绷紧，却没有移开。

        她吻着他，一寸寸净他在自己上的痕迹，动作温柔得近乎怜悯。

        不是为了取悦。也不是为了主宰。她像是正在把记忆里那个“她”再生一次，用自己的尖还原出他所失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