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少年藏匿不及格的考卷。

        白瑶曾跟他说过，不喜欢烟味。

        这个动作将领口扯得大开，落出锁骨下大片雪白的肌肤。

        白瑶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热意仍顺着丝绸睡裙爬上脊背，她弯腰拾起烟灰缸，把那小半截雪茄放进去。

        垂眸时长睫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她眼底的暗，她依旧乖巧轻唤了声：“哥哥。”

        白琛一僵，抢在她之前去捡地上的碎玻璃，这个曾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竟试图用酒杯碎片拼凑早已粉碎的面。

        他嘶哑着挤出：“抱歉。”

        不知是为这雪茄，还是别的什么。

        白瑶转去端来一杯温热的牛，白琛已经坐好在等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温和，仿佛一切如常，她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走近才发现，他眼神虽温和，却有些涣散，目光游离难以聚焦，微微蹙眉，似乎在努力维持清醒。

        白瑶角微微上扬，声音轻柔：“哥哥，你醉了。”

        牛递过去时，小指状似无意划过他手背静脉，他痉挛般缩手，白的出杯口，洒落在他口和间。

        白瑶惊呼，忙扯了纸巾过去拭，责怪：“哥哥，你慢点。”

        光线漫过她解到第三颗的睡衣珍珠扣，口起伏的春光若隐若现，纯白的裙摆被地上酒染出暧昧的痕

        那只瓷白的手，至间时，白琛猛地站起，慌乱地大口灌，溢出来的白顺着他的下巴落。

        结随着男人吞咽动作起伏，像困在琉璃盏中的萤火虫，翅膀扑棱棱撞在白瑶心口最。

        放下杯子，白琛才注意到，因为他动作太大被带倒在地的妹妹，忙伸手将人捞起来，白瑶抬着看他。

        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助，让白琛心一紧。

        “瑶瑶…你该去睡觉了。”他沙哑的尾音浸着威士忌的苦和牛的甜。

        “脚扭了，哥哥。”

        男人愣了一下，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

        “抱歉，我扶你。”

        两人跌跌撞撞地到白瑶的房间，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在扶谁。

        白琛比她先栽进床里，此刻他漉漉的睫在眼下投出栅栏般的阴影，仿佛禁闭她三年心事的囚笼，终于裂开隙。

        “哥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