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坐下。
白瑶朝着“雨欣”和她哥哥离开的方向走,果然这里有个后门。
推门而出,腐坏果蔬与油污水交织的酸腐味裹着沥青路面蒸腾的暑气,像块脏抹布拍在白瑶脸上。
她皱了皱眉,踮起高跟鞋尖,避开污水滩,挑了块还算干净的地儿。
后门这条街和前门那条热闹的街不同,这里光线不明亮,没什么人,几个大垃圾桶竖立着。
柯杜正拦着柯雨欣停在白瑶三十米外,两人似乎正在发生争吵,她离得远听不太真切,倒是能隐约看到柯杜优越的轮廓。
制服袖口卷起,
出绷紧的小臂线条,像株顽固的植物扎
在污渍斑驳的水泥地上。
她有些苦恼,烟在指尖,却没带打火机。
柯雨欣推开了挡在前的男人,无奈地看着跑远的妹妹,不能再追了,他还要工作。
转折返时,他看见了白瑶,目光在那一瞬微微怔住,视线下移到她指尖的细烟时,骤然悬停。
他有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下垂,卧蚕饱满,透着一子无辜,
漉漉的好像小狗,白瑶扯起嘴角。
“有火吗?”
柯杜刚覆到门把上的手一顿,回看白瑶,确认是否在和自己说话。
白瑶笑眯眯地看着他,瞧着对方似乎并不认识她,让她生出的兴味更了些。
“有的。”柯杜向她走近些,递过去打火机,他并不抽烟,店里有的菜需要点酒燃料,所以随
携带着。
“谢谢。”
白瑶却没接打火机,她把指尖的烟支进
间,贝齿陷进浅蓝爆珠,凑近柯杜。
她那双勾人的狐狸眼直直地盯着柯杜,大胆又肆意,像是猫逗弄着猎物,等待他的反应,柯杜结微微
动,耳尖悄然染上薄红。
视线不知该落在哪儿,只能局促地下移,握起打火机伸过去手。
啪嗒,纤细指尖攀上他手腕的刹那,柯杜错觉有雪粒子进血
,那样凉而
的一双手,正引着他燃起灼灼焰苗。
白瑶低垂着眼睫,近距离能观察到他的手,很糙,但温
宽大,年轻男人耳尖腾起的红晕顺着脖颈往下淌。
“陪我完?”
男人间发出模糊的应答,白瑶笑着吐出烟,看灰雾掠过他泛红的耳廓,将克制的呼
燎得支离破碎。
“你有多高呀?”
“1米9。”
“难怪,我都得望着你。”
“……”
“你每天都在这里工作吗?”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