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没说话，这样的事太平常了。

        又故作抱歉：“哎呀，真不好意思啊雨欣哥哥，我看到你实在是太惊讶了，才不小心摔掉盘子的。”

        “是啊，实习以后，都不怎么回学校了，感觉过了好久。”

        话落，席间其他女生低笑出声。

        柳思语浑然不觉旁边人对这些话题的敷衍，也没看出来，白瑶现在心情不佳。

        清脆的瓷碎裂声，打断了叭叭说话的女人。

        柳思语回忆着大学里那些旧事，白瑶随口应着。

        柳思语点，又埋选菜。

        柳思语此时也选完了菜，把菜单递了过来，白瑶轻扫一眼，点了一份青梅酒。

        “啧啧，现在的小女生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就为了虚荣心撒谎。”柳思语感慨。

        有点意思。

        很快白瑶就见到了，从她们桌前跑过去的“雨欣”，是个还穿着高中校服的学生。

        一个女生语气夸张：“柯雨欣，这不是你哥吗？”

        “哎，你别走呀！”开那个女声叫嚷着。

        一晃而过的侧颜，看起来长得不错。

        是隔的位子，她们只相隔了一塑料片隔挡，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诶，大门在那边…吧”话还没说完，人就没了，柳思语

        刚步入社会的小女生，对工作充满热情，本地人，能吃苦，胆大心细，是她能留在白瑶边的原因。

        好漂亮的眼睛，又好像在哪儿见过。

        确认完菜品，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

        “我看过你简历。”

        柳思语是今年的应届生，前不久才刚拿到毕业证书，不过在白瑶这里已经了半年助理了。

        “你在这边上的大学？”白瑶划着手机问。

        柳思语惊讶地看她：“瑶瑶姐，你怎么知？”

        “都行。”

        她有些后悔赴约，柳思语热情相邀，她一时兴起才答应，结果还不如留在时昱的公寓跟他爱。

        “上学那会儿，我们全宿舍都最喜欢这家店了，要不是有点贵，我们恨不得把这里当食堂吃。”

        “没关系，我再帮您拿一个。”

        干净清爽的男声很从容，对女生语气里的嘲弄恍若未闻。

        还不如那好听的男声足够引她的注意，而男声的主人紧接着也从她们桌前快步走过去。

        柳思语语气兴奋，对大学生活充满怀念，手上动作娴熟地替她把餐摆好。

        “是吗，你不是刚毕业？”

        “请问有红酒吗？”

        白瑶确实看过她的简历，但早就不记得她是什么学校的了，这里是大学路，熟悉这里的多半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女服务员站在桌边等候，不时看几眼帽子口罩都没摘的神秘女人，冷不丁对上女人抬起看她的双眼，莫名心加速。

        “我记得雨欣说你是皇臻集团的高来着呀，你怎么在这儿当服务员啊。”

        “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另一个女生声线略微颤抖，应该就是那位叫“雨欣”的。

        白瑶微微侧，柳思语直接站起张望。

        “我去抽烟，你先吃。”白瑶站起来，往外走。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服务员抱歉地摇，“不过我们有果酒，您可以看看有想喝的吗？”

        大概是因为白瑶太有涵养，哪怕是敷衍，也很难被察觉。

        皇臻？

里抬起：“姐，你想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