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们都应该往前走，我们的人生规划本就不同，等到两年后……”

        她戛然而止。

        未来太远，谁也不敢承诺。

        池衡看着她，看了很久，久到曾婳一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纵容地妥协，或者像那天一样争吵。可他只是站起：“我知了，我不拦你。”

        他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开口：“或许……那天我本就不该打碎那个杯子。”

        如果没打碎杯子，没去找创可贴，没发现那盒药，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争吵，不会有此刻的告别？

        曾婳一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他，眼泪汹涌而出：“跟那个没关系，池衡，真的没关系。”

        是她的选择，是她想让他们都变得更好。

        池衡没说话，抬手回抱她，仿佛未来不会再见，想拼命把她进里。

        低看着她泪痕未干的脸，眼神里翻涌着太多情绪——不舍、不甘，还有一丝绝望的恳求。

        “一一，最后一次，好不好？”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她摇摇坠的心防。

        曾婳一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紧抿的，最终，轻轻点了点。

        放纵这一回吧。

        两年的时间，足够冲淡很多东西，或许足够让他们在各自的轨上，永不相逢。

        池衡的膝盖抵进床垫，他捧起曾婳一的脸，拇指近乎暴地过她的。

        下一秒，他的狠狠压了下来。

        这不是他们之间惯有的那种温柔缠绵拒还迎的吻，而是以往都没有的力，强势、暴力，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占有。

        他的犬齿碾过她的，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蛮横又偏执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曾婳一尝到了铁锈味，不知是谁的被咬破了，可池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唔......”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后脑。

        池衡置若罔闻，继续吻着，每一次的交缠都重得像是在惩罚，又轻得像是在告别。

        他热的吻开始下移，在她颈侧连，突然在曾经留下过吻痕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突突动的血。

        曾婳一疼得抽气，可那疼痛里又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池衡的尖在咬痕上连，像是固执地用这种方式在她上留下印记。

        ——讨厌也好，恨也好，至少别忘记我。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下，动作既暴又温柔，像是要把这的一切都铭记于心——她腰窝的弧度，她大内侧的柔，她每一次颤抖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