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好好‘养伤’吧,我的小玩。”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恶魔的契约,“反正……”
汪蕴杰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深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是厌倦?是满足?还是一种更深的、猫捉老鼠般的掌控感?
“家?”她嘴无声地动了动。
“回家?”他轻笑一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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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甚至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打发一件暂时不需要的玩物,然后转,
也不回地离开了盥洗室。
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着镜子。
镜子里,少女清纯的面容终于重现,但那双眼睛里的死寂和空,却比任何妆容都更令人心惊。
她缓缓地低下,看着自己
上干净的校服裙摆,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终于恢复干净、却冰冷麻木的脸颊。
他顿了顿,凑近她的耳边,用情人般温柔的语调,吐出最令人绝望的宣判:
那个把她骗来这里的男人,那个所谓的“父亲”,那个她绝望中喊出“不关心他死活”的男人……那里,还是家吗?
“我们来日方长。”
汪蕴杰那句“来日方长”,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死死扣住了她通往任何“未来”的路。地狱的大门虽然暂时打开了一条,但她知
,自己早已被困在了里面。
知凛一个人僵地站在巨大的镜子前。镜子里,穿着干净校服的少女,脸色惨白,眼神空茫,仿佛一个被掏空了灵魂的
致人偶。
腹深
,被强行“开发”和疯狂侵入后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在反复搅动,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地狱。这
上的痛苦,似乎成了此刻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东西。
“我……”她干裂的嘴轻轻翕动,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种孩童般的、破碎的请求,“……我想回家。” 她顿了顿,似乎想找一个更“合理”的理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隐隐作痛、仿佛里面被搅烂了的小腹,“……我肚子疼。”
“高中鸡”……这个赤的、将“学生”
份与最下贱的职业强行
合在一起的称呼,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
在知凛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她
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归于一片死寂的灰败。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校服、眼神空、浑
散发着破碎气息的“小玩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胜券在握的弧度。
他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带着一丝令人骨悚然的“怜惜”,轻轻拂过她红
未消的脸颊。
“今天……确实玩得有点狠了。”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小腹和双之间,“都快把你玩报废了。”
哪里还有家?
她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去,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将脸深深埋进膝盖。穿着校服的影缩成小小的一团,像被遗弃在垃圾堆里的、坏掉的洋娃娃。没有眼泪,没有声音,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和那无法忽视的、来自
深
的、象征着彻底毁灭的疼痛。
汪蕴杰俯下,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极其下
而
准的侮辱,一字一句地刺入她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松开了着她下巴的手,直起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毫无褶皱的袖口,姿态优雅得像刚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谈。
“洗干净了又如何?”他冰冷的手指摩挲着她刚被净的脸颊,“穿上这
,你就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清纯高中生?”他低笑着,气息
在她的颈侧,“别
梦了,小贱货。你现在,不过是我豢养的一条……穿着校服的高中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