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次向间，那里得一塌糊涂。模仿着弟弟的动作，指尖在感的阴上画圈，另一只手探入早已的甬。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快，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峰，床单被涌出的爱浸了一小片。

        我竟然想着他们自到高了。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让我浑发。

        “噩梦了？”弟弟抽纸巾拭，袖口落时出手臂内侧的几抓痕――正是昨晚母亲在梳妆台前留下的。他慢条斯理地掉虎口沾到的草莓酱，眼神让我瞬间想起他时充满望的目光。

        靠！被发现了！

        凌晨一点二十三分，当我终于昏昏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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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月，弟弟十八岁生日，母亲喝醉了，坐在他大上喂他吃糕，屁蹭来蹭去。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的间猛地痉挛，一热涌出，浸透了内。手指不自觉地搓起胀的阴，快感如水般袭来――

        第二天早上，他们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母亲穿着高领衣在煎，弟弟校服整齐地坐在餐桌前。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一切看起来那么正常。

        我蜷缩在被子里，止不住地发抖。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念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

        弟弟猛地抬，淫水还挂在他嘴角，目光如刀般刺向门。

        ――三天前，阳台上晾着的床单，正中间了一大片，黄不拉几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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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怎么这么差？”母亲递来牛，手腕内侧出一块新鲜的淤青，形状像牙印。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里，想起昨晚弟弟咬住她尖的样子。

        “哐当！”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花瓶。

        ――暴雨夜，他们房间传来奇怪的“按摩”声，母亲哼哼唧唧地说“轻点按腰”。

住母亲的后颈，沾满爱的抵着她泥泞的口，“…现在该换我喂饱它了。”

        “姐。”弟弟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睡了吗？”  门把手，缓缓地转动起来。

        那些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脑子里――母亲吞咽时动的结，弟弟时绷紧的下颌，还有他们交叠的律动。

        原来早就有迹可循，只是我蠢到没发现。

        弟弟的脚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脚踝。“姐，你抖什么？”他似笑非笑地问。我手一抖，打翻了玻璃杯，白的在桌面上蔓延开来。像极了昨晚母亲上的样子。

        我慌乱地逃回房间，反锁房门的瞬间，听见母亲沙哑的笑声和弟弟的脚步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