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随手摘下那副伪装用的金丝眼镜,lou出与程然一模一样却充满野xing的眼睛。
他刚she1过的阴jing2半ruan着,沾满黏稠的jing1ye和我的爱ye,从我红zhong的xue口hua出时,带出一gu温热的混合yeti,顺着我的大tuigenbu往下liu淌。
我试图推开他,但shenti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ruan得使不上力气。xue肉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缩,不断挤出更多jing1ye,把床单染shi了一片。
"你怎么又来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咧嘴一笑,用手指抹去我脸上的泪水。"别装了,嫂子。"他的语气带着戏谑,"你叫得那么欢,liu了这么多水,从我插进去那一刻起,你就知dao是我了,对不对?"
我的脸颊发tang,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他说得对,从他带着薄茧的手指chu2摸我的那一刻,从他比程然cu暴得多的亲吻,从他眼中掩饰不住的疯狂,我就知dao是他。
但我没有阻止,反而张开双tui迎接他的进入,任由那gencuying的肉棒tong进最深chu1,把我干得神魂颠倒,高chaopen涌。太久未被填满的空虚像一团火,将我所剩无几的理智燃烧殆尽。
"为什么……为什么要假装是他?"我哽咽着问dao,泪水不断hua落。shen下一片shi黏,他的jing1ye仍在往外liu,无声地诉说着我刚才的放dang。
程默俯下shen,嘴chun贴着我汗shi的脖颈,she2tou缓慢地tian过pi肤,呼xi灼热而沉重。"因为我想要你啊,嫂子。"他压低声音,带着痞气的笑意,"哥不碰你,我来替他。你这小xue又紧又会xi,夹得我鸡巴爽翻了。"
我咬住嘴chun,努力想推开他不安分的手,"你走!别再来了!"
他不但没走,反而把我搂得更紧。那半ruan的阴jing2蹭着我的大tui,很快又重新bo起。他低tou吻住我,she2toucu暴地ding开牙关,在我口中肆意搅动,tian弄得啧啧作响,唾ye从嘴角hua落。
我徒劳地推拒着,手臂ruan绵绵的使不上力,shenti仍因刚才激烈的高chao而微微颤抖。
"嫂子,别赶我走嘛。"他chuan着气,声音沙哑,竟带着一丝可怜。一只手hua到我的tui心,手指沾着hua腻的tiye,故意在min感的花he上轻轻画圈,激起一阵让我腰ruan的酥麻。
"你刚才高chao了那么多次,pen了这么多水,老实说,你就是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
羞耻让我泪liu满面,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抽噎着承认:"我知dao是你……可我……我太想要了……"话一出口,心脏就像被刀割般疼痛,巨大的愧疚和自我厌恶几乎将我吞噬。
他却笑了,低toutian去我的泪水,动作cu鲁中带着奇异的温柔。"嫂子,别跟自己过不去。"他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背,眼中闪过类似心疼的情绪,"我知dao你心里装着哥,但你需要我。"
我怔住了,他的话像一gen细针,jing1准刺入我内心最矛盾的地方。他看透了我的羞愧与挣扎,却没有嘲笑,反而用一种诡异的方式安wei我。
他又抱了我一会儿,一只手rounie我的ru房,拇指蹭过ting立的rutou,让我不自觉地夹紧双tui,xue口又涌出一gu热liu。
我羞耻得想要死去,shenti却热得发tang,深chu1yang得难受,甚至可耻地渴望那gen东西再次插进来,填满所有空虚。
他终于松开我,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临走前还对我坏笑了一下:"嫂子,下次再来找你。记得想我啊。"
门关上后,我蜷缩在床上,泪水与汗水浸shi了枕tou。内心仿佛被撕成两半。我怎么会这样?明明知dao是他,却仍然让他得逞,还爽得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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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和程默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关系。每次程然加班或出差,程默就像嗅到气味的野狗般找上门来。
他学程然敲门的样子,但眼中那邪气的笑意掩饰不住。我每次都又羞又怕,却抵抗不了shenti最诚实的渴望,如同陷入一个罪恶的漩涡,明知是错的,却越陷越深。
又一个夜晚,程然说公司要加班到很晚。我一个人在家,坐立难安,tui心yang得像有蚂蚁在爬,空虚感折磨得我心绪不宁。
门锁转动,程默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我拉入怀中,低tou狠狠吻住。他的she2tou又热又hua,在我口中肆意翻搅,tian过每一chu1,吻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