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我说!”
“我想要…想要老师……!”
话音未落,没有任何犹豫,李文溪的指尖携着一种癫狂的探索,便直刺进去。
“呃!”都煦的像被电
击中,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咙里迸发出短促而尖锐的抽气。
内
被强行入的异物感和摩
带来的剧痛让她绷紧,很快又因脱力而
下去。
“怎么会是这样的真实想法呢?都煦?”
李文溪的手指在里面恶意地搅动、抠挖,感受着那紧致甬剧烈的蠕动和
的温度,以及源源不断涌出的粘稠
。
她俯,凑到都煦耳边,带着黏腻的恶意和嘲弄,“嘴上一口一个不要,真干起来了怎么还越夹越这紧阿,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楚望舒喂不饱你吗?”
“真是个贪吃的坏孩子,看来惩罚力度本不够阿,反而让你喜欢死了、爽死了,是吧?”
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刻意的刮和碾压,寻找着那最
感的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都煦的屁
上又抓又打的,将痛苦和一种扭曲的快感强行混合在一起,注入都煦濒临崩溃的
和意识,“哈阿…喜欢…对不起…阿嗯…嗯…对不起…唔嗯…老师…舒服…真的很舒服…好爽…我是坏孩子…阿阿…!”
都煦的呻交织着支离破碎的胡话,
无助地扭动、起伏。
她的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摇摇坠,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
被反复蹂躏的可怕快乐,和耳边那恶魔般的低语。
“来,坏孩子,学两声狗叫。”
“汪、汪汪…”
“太小声了,听不见。”
“汪汪!”
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已经烂透了,从里到外,肮脏不堪;可又那么地快乐,快乐到简直要将她的全心都给颠覆了。
就在那濒临极限的、毁灭般的快感,在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积聚、翻涌,直冲上颅内,即将把她彻底吞噬淹没的刹那——
那只肆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冷酷地抽离了。
腔内骤然一空。那被强行推至
点的、狂暴的洪
,在
薄而出的关键时刻,被
生生截断。
下一秒,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都煦咙深
撕裂而出,比刚才任何一次挨打时的叫声都要绝望和痛苦,“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