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麻绳沾着灰尘，有些地方还刺刺的。李文溪掂了掂绳子，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她走回在地的都煦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都煦沉默着，嘴只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她丢开带，再次蹲下。热的、带着薄汗的手指，暴地抚过都煦上那些新鲜的鞭痕，引起一阵阵痛苦的痉挛。

        “我劝你别装死。”李文溪怒目圆睁地给了都煦一记眼刀。

        手指则顺着内侧向都煦那早已被几轮淫浸透得泥泞不堪的。

        文溪站起，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笃笃声。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堆满杂物的活动材室，目光锐地扫过角落。

        “闭嘴！”

        当最后一个数将要落下的刹那，都煦瞳孔猛然放大，用尽全所有力气扑向李文溪，紧抱住对方那只动不安的手。

        “阿阿！”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骨好像要断掉一样，刺激着本就濒临崩溃的都煦。

        这是命令，不容置疑地。

        那里散落着一些演出用的小物件。她走过去，弯腰，从一堆帆布和木架里，准地抽出了一卷糙的麻绳。

        又是一巴掌落在都煦的脸上，“想清楚再说话。”

        “哼，错哪了？”李文溪冷笑，手腕的动作不停，没给都煦回答的机会。

        就在她意识快要被疼痛的水彻底淹没时，带抽打的声音停了。

        “我说，手伸出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都煦的猛地一僵，“不…不要…不要碰这里…！”残余的力气让她想要并拢双，却只徒劳无功。

        文溪微微息着，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看着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都煦，眼中燃烧起餍足的疯狂。

        都煦的脊背重重撞上地面，又是一阵窒息般的闷痛。

        都煦被那眼神慑住，条件反般抖动着，想缩成团。

        都煦拼命地摇，语无次地求饶，哭喊到音色嘶哑。因剧痛和恐惧而疯狂痉挛，这一次泪水、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

        带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并不局限于口、小腹、大内侧和峰，甚至紧邻着私密的心，都未能幸免。

        “我错了…阿…我真的…真阿…别打！别打了…老师…！”

        一鲜红的鞭印纵横交错，迅速胀发，覆盖了原本的淤痕。都煦的惨叫声从高亢尖锐，逐渐变得低亚断续，最后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汗水浸透了她的发和臂膊上余下的衣衫，在地板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松开揪着发的手，转而暴地抓住都煦的胳膊，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都煦从凌乱的演出服堆里拖了出来，狠狠摔在冰冷坚的木板地上。

        “三、二…”

        李文溪冷声陡然转厉，带着一种令人发麻的威压。她抬脚，尖细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在都煦的手背上。

        都煦听不进去，浑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臂，藏到后。

        李文溪的声音冷得像冰渣，“我看你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在害怕惩罚而已。”

        “老师…求您、求您了….不要惩罚我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手伸出来。”

        “给你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