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还是一回这般舒服沉醉。先前哪次不是靠他那张脸撑着?技术烂得只剩疼,他畅快了,我却只能对着那副好
勉强挑起点兴致。如今他倒是长进了些,难不成是这一年未见,
边当真没旁人了?
梦里竟是儿时与齐惟玩耍的光景。齐长君懂事早,总盯着冬宛的肚子,生怕里是个男孩,会抢走他嫡子的权力。齐惟却从不在意这些,整日里上蹿下
,活得没心没肺。他们俩早早过继,许是在齐惟心里,二叔齐昭本就是亲父,何况大伯与父亲原是双生子,过继给齐昭再合适不过。说不定秦家人天生就擅长生养吧。
“我认得你这老胡子!”齐惟先一步迎出去,对着王尚令喊,“小时候我把你胡子都揪光了,你居然还活着,在南国还有官职?那你可有齐心母后的消息?”
“有缘人!”齐惟火急火燎的声音将我唤醒,“听说你病了,我赶紧搁下事来瞧你。”
王尚令忙转向我回话:“宁太守在外地公务繁忙,须明日才能返回,特命下官来请晋王妃,暂去太守府上与夫人作伴些时日。”
侧的床铺早已空了,想来李绪早就起了。这觉睡得格外沉,连日的疲惫一扫而空,我起
活动了下
骨,轻声
:“多谢公主挂心,妾
已无碍了。”
她有她的盘算,我也有我的牵挂。如今困在李绪边走不得,该怎么帮父亲成为正统?怎么扳倒秦太后,追封冬宛皇后的名分?
“李柒说那宅子建在樟木林里,宁府又是死人生意的,难免闻着气味产生幻觉,多闻几次就免疫了。”齐惟皱着眉不解,“可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又是魇着又是梦游的……”
事后,我咬着食指在床上,眼
重得掀不开,呼
里还带着未平的轻
。李绪竟难得地动了手,替我收拾好凌乱的床铺,又细心换了
干净衣裳――这副
贴模样,倒叫人有些意外。
我尴尬地抬手捂着脸,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却顿了顿。齐惟的肤是
糙的,极北的严寒终究没饶过她,冻疮的痕迹藏不住,更别说常年行军打仗――她一个女子在外,活得比男人还要艰难,这些年定是比我苦多了。
那里,出来的水顺着
到每一
包括李绪的
,他的
又细又长,但未到瘦骨嶙峋的地步,我伸出手抚摸,怎么会这么
呢?心想在李绪
上多印几个痕迹,再过几年可能就不是这种
感了,我张大嘴咬在李绪脖颈贪婪的呼
,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闻,清爽不腻。
“离皇城远,都一堆鬼心思。”齐惟叹了口气,满是烦恼,“如今北国分裂,皇祖母不肯交出传国玉玺,就算打下半块国土,也算不上正统皇帝。我们不过是替皇祖母办事,等扳倒齐长歌,我才能成为天下独一份有封地的公主。”
王尚令见了齐惟,下意识护住自己那几稀疏的胡子,躬
:“请公主恕罪,下官不能说。”
刚在心里拿定主意,外便传来通报,说是宁荷手下的王尚令在等候。
“瞧着也像没事了。”齐惟指着我的脸笑,“有缘人这气色红得很,哪像生病的样子。”
我梳妆妥当出来,轻声问:“王大人今日来,是有何事?”
我也说不清。或许是对那些气味格外感,又或许是气到血涌上
――那些地方豪强,也就敢把我不放在眼里了。
眼下人人各怀目的,党争不休,诸侯动。我一个女子,又该如何在文武百官中杀出一条路来?此刻我心乱如麻,指尖无意识地将被角
成一团――看来,只能走险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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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刚冒出来,我心
一紧,猛地睁开眼,却见他早埋在我
前睡熟了。想来这几日他也累坏了,我轻轻替他掖好被角,侧
与他相拥着沉入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