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接连几日的刺激,自己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刚xi下鼻子,眼泪便又唰唰落下,连ca的心思都没有,任由打shi衣襟。
连日来的委屈与刺激攒在一起,压得我几乎chuan不过气。刚抽噎着xi了下鼻子,眼泪便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gun落,连抬手ca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温热的泪浸透衣襟,留下一片shi痕。
李绪在一旁笨拙地替我拭泪,可我看得真切,他眼底哪有半分真心的痛惜?分明是沉溺在这种掌控的快意里,仿佛我哭干了眼泪,他也要盯着我的脸,看是否还能再挤出两滴,好让他继续扮演那副称心如意的郎君模样。
我猛地推开他,双tui却ruan得发不出力气,整个人踉跄着晃了晃,满是无助。“几日不见踪影,现在倒想起我来了!”
积压的怨气终于决堤,我声音发颤地大吐苦水:“那宁家从我进门起就没给过好脸色,chu1chu1给我下ma威,如今我搬了出来,他们竟还这般羞辱!依我看,这宁氏一族纯粹是靠坑蒙拐骗发的家,竟敢踩在皇家人tou上作威作福!他们是知dao旁人不好惹,才把所有气都撒在我shen上!早知我这shen份pei不上晋王妃的位置,当年还不如抗旨受死,落个干净痛快!”
他本就不是会安wei人的xing子,此刻那张jing1致的脸上写满了无措。李绪鲜少见我委屈到这步田地,许是想起从前他受委屈时,总爱抱着我不肯撒手的模样,竟也爬上床,敞开衣襟将我紧紧裹在怀里。可我只觉得他shen上的锦缎料子硌得慌,不住地挣扎。
“赵溪,再歇几日。”我越动,他搂得越紧,勒得我几乎chuan不过气,他却像很享受这种禁锢般,语气冰冷地说,“我会把那些人带到你面前,打断他们的骨tou,让他们跪地求饶,直到死。”
李绪的话语越来越阴狠,饶是我听了也浑shen骨tou打颤,吓得连哭都不敢出声,只剩shen子止不住地抽噎。我竟忘了,他本就是个手段残忍的人。
shenti像被蟒蛇缠住般,他的手臂越收越紧,那ruan趴趴的姿态似乎让他格外受用,尤其是衣襟下被挤得微微鼓胀的弧度,隔着薄薄的里衣,竟透出几分微妙的酸胀。
“我……我没事了。”我红着脸推他,“殿下公务繁忙,不必在我这里费心。”
挣扎间,我在他shen上来回蹭着,他shen上骤然升起的热度tang得我一僵――那yingbangbang的chu2感抵在tun上,清晰得让人面红耳赤。他低chuan着han住我的耳垂,细细yunxi,对我的推托置若罔闻。
“妾shen有伤……”我慌得找着借口。
“我会小心。”李绪的手已经探进了我的ku腰。我夹紧双tui抗拒,却被他用惯了的亲昵法子吻得昏tou转向,迷迷糊糊间卸了力气,终究还是让他得逞了。他的手在里边探索,xue口早已经shi了,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黏ye被李绪用手布满各chu1,心中的委屈与不满早已抛诸脑后,逐渐涌上的快感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呻yin。
虽然入ti时还是有点痛,但李绪特别识相的将衣服全bu脱下任由我抓挠啃咬,不知是他真觉得我受了很大委屈,动作克制轻柔,隔着里衣抓住ru峰rounie,大小刚好被他包住,他总是抓咬,每次都没轻没重的,搞得除了下面,xiong间更是时而刺痛时而min感难耐。
忽然他抱着我坐起shen,在他shen上紧密结合,手指在阴di上不断按压,shen上每一chu1情yu都有感觉,颤抖的tui时而绷直时而承受不住tan下。
“够了!够了!”想从李绪shen上撤离,shen下一阵酸意,自己意识涣散划伤李绪后背,ting着腰咬chun忍住,但我却忘了他的xingqi还未动,抵在墙上他慢慢抽动,两只手在我shen上各忙各的,xiong被按住从上而下nie住,两指夹住ru珠,shen下手上动作不停,这下果真是爽到翻白眼了。
最终,我抱紧他,shen下汩汩自liu出水,眼神迷离ta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