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就没人再教你说话了吧？所以你才成了个小结巴。”我嬉笑着说，“没有玩伴，没有玩，没人你，开蒙比其他皇子晚，甚至被调去军营训练……李绪，现在杀人是不是很顺手？”

护得很好，我已经很喜欢你了。”他语气里带着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成为皇子后，一切都变了。

        我真是疯了，这种境地竟还能笑出来，也不怕招来巡的守卫。额前的发丝滴着水，不知是河水还是泪水，笑得一抽一抽的，最后肚子疼得厉害，捂着肚子呜咽起来：“想让你死，又舍不得你。”

        李绪住我的下巴，带着担心的眼神细细打量：“真的疯了？”

        我把呛到的水吐出来，别再按肚子了，再吐就是那难喝至极的酒了，我可不想再回味第二遍。

        忽然想起忘了解开他的衣带，我手忙脚乱地扒开他的衣服：“我讨厌你这衣服很久了。”边脱边说，“全是血味。”

        李绪刚想伸手，就被我按了下去。我简单动了几下，他一直在长个子，这一年多，似乎又长了些。对准位置一坐，破开的内被撑得满满的，我发出满足的息。动起来有点困难，而且屁在外面，未免有些凉飕飕的。“好冷啊。”我趴在李绪脖颈不断哈气，他这里的味最好闻，忍不住嘬出个红印——这年纪的肤得像能掐出水。

        在问我吗？我现在就是个酒疯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别按了。”我清醒过来，制止了李绪，抹了一把脸，带走脸上的水渍。眯着眼看了看他——李绪脾气好的时候，其实很讨我喜欢，就像现在，表情焦急地想把我弄醒。

        李绪听着我的疯言疯语，看着我又哭又闹的样子，大概才发现“哄李绪”是件多难的事。他很犯难，双手夹住我的脸想让我清醒。可烈酒哪是说醒就能醒的？还好冷附近守卫少，不然我这满口胡话被人听去，十个都不够砍。

        只听李绪呼

        我那时的力气真大啊，这么沉的李绪，竟被我轻轻松松抱着了河。他和水还真有缘，河把我们冲散。在水下，就算清醒的我也没法好好憋气，刺骨的寒冷得我呛了好几口冷水。浸的衣裙变得沉重，把我困在河里。恍惚间，一只手拉住我，往岸边游。

        大概是我坐在他上太不安分，李绪下半在摩中了。真厉害，冷水都浇不灭。我们闹脾气快半个月没了，算了，我大手一挥，不拘小节地伸出手指，在口快速扩张了几下。有点干涩，还好手是的，只是有点冰。

        他大概嫌衣服贴在肤上不舒服，把大半膛了出来。“赵溪。”李绪唤我，语气里带着期待，“是想带着我一起死吗？”

        动了半天，也没见李绪有太大反应。我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好不容易聚焦在他脸上，只见他脸颊泛红，别过脸去，一脸害羞的样子，可眼神里的羞怯分明是刻意装的。李绪本就会不到太多情感，喜怒哀乐都是学来的，可他这副俏模样，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的脸，就算是涂满华的夫人也比不上，白得在月色下都能看清脸庞上青色的血。那感，是旁人会不到的。我费力支起扑倒他，坐在李绪上，不断亲吻他的脸颊：“我们殿下长得就跟宝贝一样。”

        “在冷的时候，要是实在过不下去……”我抱住李绪，一个劲地往后退，“院子里有口井，我本想抱着你下去……”

        上岸后，我们倒在草丛里。李绪着气，气息急促又兴奋，他上唯一温热的凑过来，往我嘴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