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就不会再见了。」

        「我会留下来，替天劫斯善后。也不会再让天使去攻击地球。」

        他顿了顿，声音带了一丝颤抖：「而妳……妳就留下来，好好守着那个妳想保护的世界吧。」

        我环住他的背，力气却越来越小。

        「我……到现在还是没信心，艾利森。」我的声音几近哽咽，「我怕我会失败。」

        他抬起我的脸，蓝色的眼睛闪著克制的温柔。

        「妳到时候……自然就会知该怎么的。」他轻声说，「不要担心，一切都会过去。」

        我闭上眼。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落在边，随后低吻住我。

        那不是激情，而是像要把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记忆一点点留在我上。

        我没有反抗，反而搂住他的脖子，让自己顺从地进这一场注定结束的温存里。

        明知即将分离，却还是不愿先放手。

        艾利森忽然弯腰抱起我，让我惊呼一声，下意识紧搂着他的脖子。

        夜色与花香在耳边一闪即逝，他将我放在花园中央那架老旧的钢琴上。琴键因受力而微微颤动，发出一串细碎的声音，像是不安的低鸣。

        「你干嘛？这样钢琴会坏掉的……」

        我下意识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弯一笑，双手自然地扣住我的膝弯，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撬开，让我的双顺势环上他的腰。被他近到几乎没有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膛起伏时的热度。

        「妳知它坏不掉的。」他低声开口，声音比夜色还低沉，像能渗进骨里。

        他的大掌落在我腰侧，缓慢地，指尖时而停顿、时而向上过肋骨，动作里藏着明显的暗示与望。

        「阿兰娜……可不可以，再跟我一次？」

        我一怔，没想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后，他还会开口要这样的接近。

        「我...」话刚出口，就被他腰间收紧的手和那隐隐的力打断，呼不由得乱了节奏。

        「你这样……要我怎么拒绝你？」我低声。

        他贴上我颈侧，压在那个让我最无法防备的位置，低语像咒：「妳不会拒绝的……妹妹。」

        他的吻沿着我的下颌一路上，直到碰到我微张的，我终于不再挣扎，让他深深吻住。睫轻扫过我脸颊的感，又又，让我整个人失了重心。

        我被吻得气息不稳，推开一点时忍不住问：「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行……」他抬眸看着我，眼神像陷落的深海，「已经来不及了。」

        他得我往后仰手撑在琴盖上，琴弦在我背后轻轻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