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他模仿着莫拉卡尔的命令，但语气中有的只是赤的支。

        镜中的少年脸色苍白，红发凌乱，眼神中混杂着困惑、愤怒和羞耻。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还能感受到梦中辛西娅发的感，和她眼泪的温度。

        当他终于走进餐厅时，其他人都已就座。

        赛伊丝正在轻声向莫拉卡尔说着些什么，而辛西娅――托拉姆的呼一滞――正坐在莫拉卡尔右手边的位置，小口啜饮着一杯药草茶。

        关于那个腐化了他父亲的女人？

        关于她？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扯下弄脏的衣物，把它们狠狠摔在角落，却没有再什么，只是呆愣着坐在床边，逃避这。

        托拉姆一拳砸在镜子上，裂纹顿时如蜘蛛网般蔓延开来，将他的倒影分割成无数碎片。

        每天早餐前，父亲总要有一小段时间花在这件事上――探查她的情况，然后为她调制适合的比。

        那一刻，梦中的托拉姆感到一阵心悸，害怕被她看穿了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盥洗室里，托拉姆用冷水一遍遍冲洗着脸，试图洗掉那个荒唐梦境的痕迹。

        这似乎是回到无冬城前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

父亲。"

        辛西娅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从她睫下渗出。

        今天她亚麻色的卷发优雅地挽在脑后，出纤细的脖颈。

        这种顺从反而激怒了托拉姆，他更加暴地动作，享受着完全掌控她的感觉，享受着看着这位总是浅笑嫣然的继母在他面前如此痛苦的姿态。

        直至窗外无冬城的天空开始泛白，月色终于消失，只剩下的气息与未散的阴霾，他终于有了勇气。

        但他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将所有的困惑和愤怒都发在这场暴的幻想中。

        像一针，刺破了泡沫。

        早餐时，托拉姆故意迟到了。

        "早安，托拉

        毕竟这种事情，本不需要每天重复，更不需要大师级的人物亲力亲为，随便叫个学徒，或者赛伊丝都能代劳。

        托拉姆对此嗤之以鼻，觉得她只是在以这种形式浪费父亲宝贵的时间。

        快感如水般涌来，混杂着愤怒、羞耻和一种他不敢承认的兴奋。

        看上去那么端庄，与昨天那个跪在地上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怎么可以那种梦？

        但内心深，一个声音悄然响起：在梦中，当辛西娅跪在他面前，用那种全然崇拜的眼神望着他时，他并没有想起她是他的继母。

        但赛伊丝则认为，莫拉卡尔实则相当乐在其中。

        他无法理解。

        在那一刻，她只是一个美丽的、令人渴望的女，而他是一个被她全心全意爱慕着的男人。

        据说是因为这个半灵质太差，才不得不需要格外照料调养。

        辛西娅剧烈地咳嗽着，眼泪氤氲了美丽的双眼，却在同时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那个碰异常轻柔，与梦境的暴格格不入。

        辛西娅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翡翠色的眸子直视着他。

        托拉姆猛地惊醒，浑被冷汗浸透。

        但奇怪的是，她的双手轻轻扶住了他的大，不是推拒，而是支撑，仿佛在帮助他更好地掌控自己。

        气得完全不像是一个竖琴手该有的模样。

        当他终于在梦中达到高时，看到的不是满足，而是辛西娅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接纳的表情。

        月光从窗口洒入，在他颤抖的手掌上投下清冷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