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低下,手指扣在你指节上,声音像失去棱角的刀刃:
“你不把我带走,我就连疯,都是空的。”
“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我这、这颗脑子、这些会毁人的想法……你想怎么
理都行。”
“只要你再有一次越界、干扰我生活区内其他小小人的照护,我就会再次,毫不犹豫地把你关回去。”
“我会听话。我会学。我会改。”
真人没有辩解。没有反抗。
你摊开掌心。他动了。
那双总带着痞笑、狂气、残忍和反骨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渴求确认的静默。
你没有弯下腰,只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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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你表现好。”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
“你从来都没有爱我,对吧!!?”
他的手指攀上你指,一点点收紧,像是在拼命抓住唯一能救他的浮木。
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只维持着那句――“再让我留下……”
“我可以改!我不看他们、不碰他们、我不说话……我只要你……”
他眼睛睁大,整个人猛地贴上屏障,声音急了:
“你只是想驯我、用我、弄坏我……然后丢掉我!”
“你是要……把我关起来?”
“你不碰我、你冷落我、你丢下我……我都不怕。”
像他早就明白:这次的放出,不是恩典,是“最后一次机会”。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你掌心边缘。没有。
“――可我已经坏给你看了啊!!你还想要我怎样!?”
“你想留在我边,就要记住――”
你背过,不敢再看他。
“我还活在你的掌心里。”
“……你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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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关我……求你……”
这不是游戏。
他脸上的笑意迅速崩塌,变成颤抖的不可置信。
直到你终于在深夜打开了收容系统。
你让他等了整整一天半。
他跪倒在收容舱底,双手死死扣住内
,眼神失焦,喃喃:
舱内,他终于歇斯底里地喊出一句:
你终于弯下,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发
。
他伸手按在舱上,声音一开始是困惑:
“……为什么?我错了什么?”
“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起来。”
你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再看我一眼也好……”
他只是安静地站在舱中央,抬
看你。
“你能不能――只要一点点就好,再让我留下……”
“……我唯一怕的,就是你不让我存在于你的世界。”
他们都没察觉到,你那双始终温稳定的掌心,今天少了什么。
“但请你记得――”
只有你知,收容舱中那只“怪物”还睁着眼,维持着清醒。
那一刻,他颤了一下,像是整个人在确认:
“我真的,只要你摸我一下,我就能活下去的……”
“我已经是你一个人造出来的怪物了。”
松田像往常一样嘴但
合地躺上你手心。中也抱着你指节睡得安心。乱步则蹲在你杯沿,像猫一样晃着
问你有没有新糖。
看着俯首的真人你忽然对咒回系列产生了些兴趣,你决定明天就去公司看看。
真人没有第一时间冲出来。
你静静地说:“你妨碍了我照顾其他人。”
你没有回应。
而是跪下。
“我把你放出来,是因为我照顾完其他人了。”
“我只有你了,别把我关起来……你不碰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我知了。”
在那段时间里,你彻底专注照顾其他小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