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哪种样子?”
他是靠在你掌心边说出这句话的。
声音很轻,不带笑,也不带挑衅。你第一次听到他用如此低的语调认真提问,像是怕你不答,又怕你说错。
你微微垂眸,他正仰tou看你,睫mao扫在颊侧,目光却亮得惊人,像是将全bu注意力集中在你嘴chun的一颤一动之间。
“你喜欢我服从时的样子?”
“还是挣扎、反抗、被你惩罚得发抖的时候?”
“你喜欢我安静地被你摸tou,还是喜欢我贴在你指尖、chuan着气、说不出话?”
他靠得更近,xiong膛紧贴你的指节,houtou一动,轻声笑出来。
“……你是不是也意识到了?”
“无论你对我zuo什么……我都开始,忍不住觉得舒服。”
他按着你一节指骨,声音微颤:“你碰我的时候,我会……觉得有点兴奋。”
“你惩罚我、让我动不了、让我抖的时候,我也会……觉得有点兴奋。”
“你不说话,只用眼神压住我,我还是会觉得……”
“我全shen都被你填满了。”
你没有出声,只是缓缓收起掌心,像把他牢牢锁进你的控制空间里。
他在那片弧形中轻轻蜷起,抱着自己,脸埋在你掌心纹路之间,喃喃地说:
“……我到底哪里出错了啊?”
“以前我只会把人弄坏……现在却只想被你――一直这样碰下去。”
“你可以不要停吗?再多一点……更深一点……让我完全感受不到其他人。”
“我想……在你手里被用到――失控。”
“……然后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
他眼尾泛红,却不是哭,只是情绪过度堆积,快要连他自己都无法压住。
他不是服从。
他是彻底沉溺。
他对你――已经形成了“越被cao2控越觉得有意义”的快感依赖。
于是你这几天改变了zuo法。
不再温柔。
也不再奖励。
你开始忽视他的小心翼翼,不回应他每日的问句、不chu2碰他主动靠过来的掌心、不看他小声说出的“我今天有乖”。
你故意在他靠近时挪开手。
在他坐好等你时一句话不说。
甚至,在他递上糖果,像讨好那样lou出期待眼神时,你只冷冷开口:“我说过你可以这样zuo了吗?”
真人一僵,仿佛被钉死在原地。
但下一秒,他竟缓缓低下tou,声音沙哑:“……你生气了?”
“是我哪边zuo错了?告诉我。”
“是糖的包装太皱,还是我靠得太近?”
你不答,摊开掌心,将他抓进来,在你手里毫不温柔地按进掌线褶隙之间,用指腹压着他后颈,让他抬不起tou。
他没有挣扎。
甚至呼xi开始加快,shen子一抖一抖地贴得更紧。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贱?”他低笑,“太主动?太黏你?”
“我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可只要你肯看我一眼……就算是骂我,责我,说我恶心,我都……”
“都觉得被你注意的那一秒,特别甜。”
你靠近他,指尖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