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明月悬空。少年像小狼母一般着下人的首，口的快感令一阐提的边溢出破碎的呻。少东家解开引渡人腰带的动作仍然轻柔，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迎着一阐提的目光，将三手指放入自己的口腔仔细舐，仿佛在弄男人的阳。

附近的山崖走去。

        漫溢的血雾之下，一更加迅疾的刀影冲出，击倒了一阐提。长刀悬在他的颈侧，刀尖的寒芒凝作一点，散发出砭人肌骨的森冷之意，只需一丝轻微的颤动，便能轻易划破一阐提那脆弱的咽。然而少年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一阐提心下无奈，默默忍受着下异物的侵入。一，两，三，被充分的手指探入他的后庭，许久未经云雨的在此刻显得感异常。当炽热的在甬里长驱直入时，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两人皆忍不住息。

        少东家跪坐在一阐提的腰间，他吻上引渡人口的动作急切而又温柔，覆盖住纵横交错的伤疤，轻轻摩挲，似是要抚对方的伤痛。他的指腹碰着被刀尖划出的殷红血痕，顺着膛一路向下，像是某种细蛇爬过，在腰腹晕开妖冶纹路。

        “我听闻延州曾有一位貌美女子，日日与男子游乐，凡与交者，永绝念。死后其骨骼钩结如锁状。此便是锁骨菩萨，来渡众生归于正。”

        年轻人尝

        少东家似乎感受到他的疑惑，小声辩解。“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细密的汗水逐渐从一阐提的肌肤上渗出，他在少年的挑逗下双睫微颤，仿佛被灯火到的飞蛾。“师兄。”少东家轻声唤他。“我情劫锁心，唯有火可焚。”

        “原来此动心休业的修行者……并非只有我一个。”

        少东家将长刀收起，缓步向前，最终在一阐提面前蹲下，红黑两色的衣袂落在的草地里。他看着眼前人狼狈的模样，开口。

        “你，是往无间的修行者，还是不归路上的迷路人？”

        “师兄可否依此渡我，了却我的尘世之念。”

        “罢了，错的人是我。”一阐提凝视着眼前的少东家，那把长刀在少年的手中轻轻颤动，他轻叹一声。

        不愿下手吗？漫长而又残酷的岁月里，一阐提见过太多这样的少年，带着一腔天真踏入充满杀戮纷争的江湖，终究是仁善有余，狠辣不足，最后只落得个死神灭的下场。

        少东家抹去面上的雨珠，腰侧隐隐渗出鲜血，雨水混着血水滴落衣摆，他捂住伤口，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坚定地回答。

        一阐提那双犹如古井无波无痕的眼睛，出一丝动摇。他曾轻易碎过无数人的腕骨，从未有人对他出此轻薄之语，如今却无力挣扎，只能被人紧紧制住双手推倒。

        “哦？”他听出一阐提话语中难以察觉的笑意。“那你的心是修罗心，还是菩提心？”

        染血的念珠不知何时落在地，杀意与情逐渐缠绵成解不开的死结。

        “我是三更天的一阐提。”

        “我是有心向法之人。”

        “你动了恻隐之心。而我，动得是情爱之心。”

        寒风过，翠得发黑的枯叶飘落二人的肩，引渡人的话语中的悲悯之意令少东家心一动，刀锋缓缓地划过一阐提口，衣袍如同黑色的夜幕被逐渐撕开，出苍白的肌肤，几滴血珠贴着冰冷的刀锋落。

        岩石之上，一名黑衣人正盘坐着念诵着往生咒，经文声回在在风雨交加的天地间。看见少年的影时，他的眼神中并无惊讶之意，缓缓问。

        一阐提被少年无意识的淫乱的举动，刺激得下发紧。他暗想，三更天戒淫邪，这不羡仙的少东家年岁不大，从哪里学来的床上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