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兴奋地冲夏歌喊。

        “夏歌你看！我到了！真的浮起来了！”

        夏歌也由衷地笑了，嘴角梨涡浅浅：“嗯，小雪到啦，好棒！”

        闻妄雪傻傻地笑着，又迫不及待转回去继续练习。她模仿着之前夏歌的示范，让球旋转，上升，再飞出去。

        动作从最初的生疏到后来的顺手，每一次成功都让她心加速，血沸腾。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正跌跌撞撞，却又无比兴奋地探索着这个全新的世界。

        “夏歌！”她忽然回，眼里淬满了明亮的星光，“那我能飞吗？”

        夏歌被她眼中纯粹的喜悦感染，先是愣了下，随后犹豫：“呃，可以是可以……但是初学者的控制――”

        “好！”

        夏歌还来不及阻止，闻妄雪已经迫不及待地调动起了能量。

        她集中全注意力，想象与空气的频率合而为一，想象重力对她的束缚消失。

        然后她真的感觉变轻了。

        双脚缓缓离开了地面！

        “我飞起来了！”她惊喜地睁大眼，却在看到自己离地不过几厘米时有些失望。她不服气地加大力度，试图飞得更高――

        可到底还是对力量的掌控不足，没飞几秒刚建立起的连接便猝不及防地断裂。闻妄雪瞬间失去了平衡，直直朝后倒去。

        “啊――！”

        “小心！”夏歌惊呼一声，想也没想就立刻冲上前去想接住她。

        可她本就因先前的消耗而有些虚弱，再加上闻妄雪下坠得过快，两人顿时撞作一团，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闻妄雪被摔得七荤八素，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夏歌下巴上。夏歌也被撞得眼冒金星，疼得“嘶”了一声。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几秒。

        然后“噗嗤”一声同时笑了起来。

        “哈哈哈……对不起……”闻妄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着撞疼的后脑勺，“你还好吗？”

        “不好……”夏歌也笑得不过气，手还捂着下巴，“下巴都快被你撞歪了。”

        闻妄雪一边笑一边把她拉起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轻松与快乐，甚至连血都像在欢快奔腾。

        笑意还未褪去，后颈却又是一阵细细的刺痛。她闷哼一声，伸手摸了摸。

        “怎么了？”

        闻妄雪着那块印记，抿：“没什么……可能是撞到脖子了。”

        ――

        夏歌离开后，闻妄雪依旧在训练室。

        与昨晚的孤寂不同，此刻的她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动力填满。

        已经凌晨了，她却毫无睡意。

        她趴在地板上，小在后悠闲地晃来晃去，聚会神地盯着眼前悬浮的球尝试各种控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