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成功却像一枚包裹着蜜糖的苦果。

        她为母亲这副全然顺从的姿态感到喜悦，却也尝到了更深的酸涩。

        这不过是母亲的施舍。

        是她的神明，为了安抚她这个不懂事的小孩，亲自走下神坛，为自己上的枷锁。

        纵然心底五味杂陈，但看着下之人那任由自己摆布的乖顺模样，闻妄雪还是强行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了下去。

        她俯下，虔诚地吻过母亲的小腹，立的。当嘴端的尖时，她清晰地听见下的母亲溢出一声压抑的息。

        这声息像是一剂强心针，给了闻妄雪莫大的鼓舞。

        她继续着动作，手指一路向下，直到终于及最隐秘的心。

        然而，指尖传来的感却让她心一凉。

        那里并没有像她期待中那般情动，只渗出了一点点黏腻的，远算不上真正的。

        闻妄雪的动作僵住了。回想起自己，只是被母亲随便摸几下，就会丢脸地成一片。可她这么卖力地挑逗了半天，母亲却……

        她真的连让母亲为她动情都不到吗？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血。母亲曾说过，自己的血似乎对她有情效果。

        闻妄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抬手便要往自己边送――

        可手还没碰到牙尖，一条冰冷的手忽然缠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生生制住。同时，另一条手也蛮横地钻入她的间，直接贴上早已透的内布料，开始不轻不重地来回研磨。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闻妄雪惊一声，瞬间成了一滩春水。

        那手仿佛知她的所有感点，每一次动，都准地碾过心那颗早已充血胀的小。快感如电般窜遍全，让她浑战栗，双发。

        “……小雪……”闻夙渊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妈妈会……让你舒服……”

        又是这样！

        除了最开始那一次，母亲这几个月本不让她攻！还说着什么为了她着想，可上次血都过去多久了？

        小孩才信这么明显的借口！

        闻妄雪眼眶一红，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她用没被缠住的那只手，一把抓住那正在她下作乱的手。

        “哈啊……不准动！”

        她脸颊烧得，一个羞耻念涌上脑海。

        妈妈……

        真是太坏了。

        她要惩罚这个坏妈妈。

        她强撑起颤抖的子，抬起，慢慢向前移动，直到母亲脸的正上方。

        随后，指尖勾住内边缘，在母亲的注视下将它慢慢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