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足感。

        他忍不住动了动腰，后撤，逐渐出的磨砂的表面被黏稠的糊得一片透亮。当圆的胶棒末端再一次及其中的时，陆舟又一次乱了呼。

        王鹏着唯一干净的那一点首端，即使是以半抱的姿势，他也比陆教授高上不少。陆舟的型瘦削，但毕竟是健康的成年男，并没有多轻，他一直维持着动作，稳定得惊人，他的目光似乎落在自己的手上，却又好像没有聚焦，又冷又漠然，纯黑的眼眸里没有落进光。

        陆舟看起来比以往哪一次都糟糕，衬衣半地黏在上，质地优良的棉料被浸得半透明，到都是褶皱，绷紧的臂肌和腰腹背的薄薄线条随着急促又紊乱的呼起伏。埋在深的小东西榨出的和乱七八糟的顺着隙蹭得一塌糊涂。

        王鹏一如既往地和他贴得很近，稍单薄的脊背靠着膛，比往常起码快了20％的另一个人的心通过骨传导激烈又清晰地在王鹏的感官中出现。最接近神明的学者有的终究还是肉凡胎，会疲惫，会失控，会被一些可笑又机械的刺激剥夺思考能力搅乱感官，为快感影响，甚至……一样为望左右。

        生理让血逐渐下涌，失血的大脑却让理智清明得可怕，像是灵魂抽离了出来，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荒诞又可笑的一切。另一些他曾经笃定如信仰的东西似乎脆弱得不堪一击，在深无人知晓的地方崩塌殆尽。

        他着那唯一干净的首端，稳稳地按了回去，给了脆弱的膀胱口又一下撞击，带起难以忍受的酸胀。

        7.

        “今天的会议主题是，关于陆院士与人工智能eye——小艾的理方案……”首座的人张了张口，终是没再念下去，着控制笔，匆匆把PPT切到下一页，“各位自己看吧。”

        会议厅里光影片片截截地铺在长桌和垂下的面颊，无一人将目光放在幕布上。放映笔咔哒咔哒一声比一声急促地响起，发起者终是将笔掷在桌上，沉声：“这个局面我们每个人，没有一个想看到，但……它已经发生了，而我们必须面对和理！”

        沉寂的光影闪烁了一下，骤然明亮，幕布上映出一串古怪的字符：?＿?

        注意到异常的发起者猛地站起，带倒了椅子，发出响亮的一声，惊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底幕上的黑字又变了：或许我们能聊聊

        他克制住自己想四顾寻找监控的冲动，一边极速地思考着，一边清了清嗓子：“……你想聊什么？”

        新字出现得很快：一个交易

        8.

        陆舟已经克制不住的颤抖，蜷缩在王鹏的怀中，垂着，透的鬓发贴着红得不正常的面颊，透出一强烈的脆弱感。

        他感受到细微的颤动，很低微，顺着紧靠着他的腔传来。他俯贴近，那张削薄的、咬得殷红的幅度极小地开合，他听见，听见陆舟在喊：

        “王鹏……王鹏……”

        细微如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