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帮你好不好?”话是这么说,哥已经自顾自抚
起了我的阴,
,
红的
不停吐着水,被大拇指刮下来抹在
,水灵灵的。我更
了,难受到哽咽,让哥别玩我了。哥却俯
同我咬耳朵,叫我求求他。我哪有不答应的
理,连声哀求。
我和我哥是乱
,我很清楚。我在阅读时,看到过很多对乱
的谴责,为社会所不容,为家庭所唾弃。可是没关系,我的羁绊只剩下我哥,早死的爹娘也没有亲戚同我们往来,我们一直是没人要的小孩,我们只有彼此。所以我爱上我哥,固然是扭曲的情感,但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同时我哥不知
的是,除了正经小说,我还写了点不正经的。我在某个开放网站写了本骨科文,名字叫《弟弟生来就是要给哥哥
妻子的》,以我和我哥为原型。这本倒是意料之外的火了,里面有太多我和哥哥的相
日常,俨然是我的日记本了。
哥看起来很开心,手上用着技巧想叫我送出来,而我本
就没有经验,很快便在他手下
出,染了我哥一手。好色。哥干净的另一只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抓着我的
发同我接吻。我闭眼的前一秒只觉得哥的嘴巴好红,像樱桃。他扯着我耳鬓厮磨,轻轻唤我“亲爱的”,我
在我哥怀里,任由他肆意亲吻。
我和哥的淋浴间只隔了一层模糊的玻璃,我看着哥苍白却劲瘦的
,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朦胧的
影勾着我的视线走,手上不自觉慢了下来,甚至开始发热。哥洗完出去在外面等我,而我此时却有些慌了,下 半
立的阴
怎么也消不下去,我越急越没法成,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唤哥,哥问我怎么了,我却答不出。哥站了一会直接推开了门,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一定很狼狈。
我哥拥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在我趴在哥哥怀里委屈时,我哥
了
我的脸说:“亲爱的,明天送你个礼物。”委屈被兴奋替代,我迅速亲了一下我哥的下巴尖,又忍不住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我哥只温和地注视着我。我们的躯
缠绕在一起,犹如并
莲、双生花,紧紧联系在一起。
第二天我哥说要带我去拆礼物时,其实我已经料到“礼物”究竟是什么了,正因如此,我才如此兴奋。漆黑的仓库里亮起了灯,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脸色苍白地倒在地面,眼睛见了强光,不适地缓了一会儿才逐渐睁开眼。这时我已经到了他面前。他看见我哥,表情很疑惑,刚要张口问就被我用鞋底盖住了嘴,脏污的鞋底与白净的脸庞相贴,骨子里压抑的那
子暴躁劲涌了上来,我狠狠碾着刘基赫的脸。因此我便没有看到我哥在
后注视着我的眼神,
时间在我们
上似乎安了发条,离开山村后的日子过得很快,哥总是早出晚归,很辛苦,但也很厉害,当上了地
蛇的二把手,同时还兼职牙医。并且居然还真的有人来
牙,不过可以理解,
智齿刻不容缓。我则是迷上了小说,想
个作家,但没什么水花,作品也往往扑街。对此,我很低落,这时哥就会抱着我亲,安
我,有时候也会安
一下小小佑。
哥没笑话我,嘴角却慢慢勾起,看起来心情很好。哥把我抵在墙上,带着茧的手指摩挲我的腰,我几乎瞬间
了下去,在我哥手里化成一摊水。“怎么
的?”哥拨开我挡在眼前的
发,笑着问我。我支支吾吾不知
该说些什么,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哥用手握住我的阴
,上下
动两下,我止不住地颤抖,一是爽的,二是羞的。
哥因为同我抱在一起,刚换好的衣服也浸
了,隐约显
出瘦削却不单薄的
曲线。一瞬间,我不知作什么反应好,也不是羞的,我早已没有了羞耻感,但让我形容,我也无法给出准确的词,只回抱着我哥,一遍遍喊着“哥”。
况且我们也不需要世俗的赞美,我哥不是好人,他杀人不眨眼、爱伪装的温和事实上最冷漠刻薄,当然,除了对我。我也不是好人,或许曾经是,但现在绝对不会是。我好的不纯粹,恶也不纯粹,但我确实不能称之为世俗意义上的善人。就比如我讨厌刘基赫,他是我哥所在帮派的一把手,也就是老大,尽
是他给我哥发工资,但我依旧希望他出门左转能被大卡车轧死。他觊觎我哥,好恶心。好恶心。怎么才能让他死。
我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我不能没有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