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翻搅，夹住他的扯出口腔，轻笑着为他这副样子也拍了一张照片，状似苦恼地：“啊，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与您分享这些不同角度的彩瞬间，可是我该去哪里把他们洗出来呢？”

        不……

        “我记得您家附近就有一家照相馆，也许我可以去那里问问看，当然，当然！我会尝试给冲印师一些好，好让他为父亲您的‘小秘密’保密――”

        “上帝保佑，但愿他能到吧。”

        不！

        “求你，泰斯，我恳求你……”

        “「凡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亲爱的父亲，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您又能给我什么呢？”

        泽塔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能给他什么呢？他还剩下些什么？

        也许一分钟？五分钟？青年思考的过程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岁月磋磨与鞭挞，这让他跪在地上爬向男人的动作如同行将就木的、内里彻底腐朽的、却依然想要苟活的枯槁老人般艰难，但他必须抓住最后这浮木，哪怕它将暂时带他沉入地狱。但也许仍有一线生机――

        泽塔捧起泰斯沾满的肉，伸出的尖一点、一点地探向那散发着郁味的饱满的，终于，尖端的一小块肉贴上了红鼓胀之，泽塔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整个人克制不住地颤栗哽咽，张大嘴将男人的彻底进咙深，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让泽塔的阵阵痉挛干呕，这行为却大大取悦了站着享受青年服务的男人，大笑着举起相机从各个角度捕捉正给自己口交的青年的表情。泽塔闭上眼，更加卖力地吞吐嘬口中热的阴，鼻息火热地洒在泰斯的间，泰斯金色的双眸泛着奇异的光，在即将到达峰时暴地抓住青年灰白色的长发将他拉离，用自己的阳直直对着他的脸颊出残酷的宣判：“泽塔・克里斯安，你自甘堕落，满污秽，你亲手关上了通往天国的门，主的律法不得违背，你将就此沉入泥沼，直至躯腐烂也无法得救！”

        属于男的污浊迎飞而来，泽塔睁着逐渐失去焦距的眼，任由它落在自己的额、眉、鼻梁、脸颊和间，仿佛完成了另一次受洗。他凑上前去逐一净男人上残留的，苍白的脸出熏熏然的迷离神情，倒伏在地上向男人撅起了他的屁。

        ―

        木质床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摇晃已经持续了很久，赤的消瘦青年骑在男人腰间双脚踩床用力上下颠动，前绑着项链的端插着一枚十字架，不断有渗着血丝的浑浊从红的眼蜿蜒落。青年张大嘴急促地息着，丰沛的口水从嘴角滴答滴答地拖着细丝下。两人连接咕唧咕唧的水声在肉拍击的清脆声中依然格外清晰。

        “哈～这样糜烂的，真是就此死掉也没有人会在意。”

        泽塔晕红着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滴，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完全跪在男人上前后左右划着圈扭腰摆，鼓胀的从端开始渗出更多细细的血丝脉络，仿佛是为那污秽的十字架量定制的坟冢。

        正此时，走廊尽的大门被咚咚敲响，伴随着一个来自平和苍老的嗓音的询问：“泽塔，你在家吗？”

        泰斯感到自己的被青年的肉更加用力地裹。他微笑起来，拍了拍泽塔的屁，两人调整了方向，保持相连的姿势慢慢挪下床，一点点向大门走去。

        泽塔无神的眼茫然地看着那扇门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答应过。”

        “我答应你什么？”

        “你答应过……”

        泰斯嘴角噙着一抹笑，两手有力地攥着青年的腰大幅度地前后摇晃，青年绵的脚被动地向前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