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先生……泰斯，请您慎言，我从未过您说的那些……用污秽的语言侮辱和诽谤一个虔诚的修士是极其不恰当的行为！”青年屈膝护住自己，警惕而克制：“泰斯，言语是心灵之窗，停止这一切吧……我们应该用温和善意的语言来交，而不是……如同刚才那样伤害他人――”

        他不像他。他又是他。但终究不是他――

        “不――！”泽塔顾不得多说，惊叫一声本能地慌乱地想要蜷起从床的另一边逃走，而这姿势却恰巧合了泰斯的心意，以瞬雷之势握住泽塔的小把他拖了回来整个人压住他的双膝，宽松的睡就这样被扯到了大的位置，相较于单薄的材青年的两肉则显得饱满而翘，泰斯极富侮辱的拍打掌掴与让泽塔终于忍耐不住地哭了出来。

        “您真是虔诚，”泰斯活动了下手腕，蓄势已久冷不丁重新扑上去，手肘重重击打在泽塔的太阳上，趁他短暂昏沉时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衣襟双手向两边一扯，睡衣扣子零散迸开，青年略显苍白的上彻彻底底地完全暴在了人前。

        有什么冰凉的状物开始在自己的来回动，泽塔一边在心里不停祷告一边混乱地挣扎试图自救，却无法阻止那物什最终停留在除去如厕与沐浴之外他自己从不碰的位置――

        “主啊！我没有……不……那是……”泽塔愕然地停下祷告，为男人知他曾杀害活物的事实，他难以想象对方获知的渠……不，他只是个神失常的疯子……

        ―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真该把您用大夹住我的腰扭动屁的样子拍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主啊！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从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后庭干涩紧窄却阻挡不了男人冷酷的坚持，整支钢笔被推入了大半，男人甚至一手将泽塔的分得更开以便于在晦暗的灯光下看清那的情景。

        “我是您的儿子呀，父亲。”

        “不许――再让我听到你这样叫我。”泰斯俯扼住青年瘦削的下颌，语气平和地警告。

        “哈！哈哈哈――”静静听他说完的男人眼中浮现奇异的神色，脸颊抽动片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乐不可支地轻拂过惶惑的青年略有些干枯的灰白色长发：“我错了，我用错了方法。还是换一种更直接的吧！”

        泽塔花了将近一分钟去消化男人这段话，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让他自然而然地出了他全力解读下的回应：

        “你，你到底是谁……”上帝啊，为什么他会遭遇这种事……

        自己近乎全被一个同压在床上如此侵犯、炙热的与冰凉的金属纠缠、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了严重过错的泽塔痛苦地攥紧了床单，悲伤而快速地向心中的主忏悔祷告甚至停止了挣扎，努力不去在意内那钢笔随着男人的动作转圈翻搅的感受。

        泰斯的原本白皙的脸颊浮上一层亢奋的淡淡红晕，他俯趴到躯僵的青年耳边，在他的颤抖中抽出那支钢笔扔到床下，原本高亢的声音转为危险的丝轻柔：“他甚至在更早之时，便因自己的过错导致亲生妹妹遭遇不

        金发男人随手扔开球棍，抓着泽塔睡衣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高的鼻梁凑到青年的颈间轻轻嗅闻那陌生又熟悉的味。

        “您一定很喜欢这支钢笔，也许睡前您正要使用它是吗？那不如就用它……来开启您赎罪的第一步吧！”

        “请您住手！”泽塔手脚并用猛地发力成功将上的男人推开，气息急促神情狼狈地攥紧敞开的衣领，一向恪守戒律早就发誓一心一意侍奉天主的年轻修士从不曾在他人面前像这样暴肤，严重的被冒犯感让他差点维持不住劝诫导人向善的教义了――

        “我的……孩子，”泽塔嗫嚅着：“天主赋予我责任，让我关心你的灵魂……天主是慈悲的，他愿意宽恕真心悔改的罪人……只要你愿意悔改，天主……就会赐予你新的生命……”

表情平静却行为疯狂的男人。

        “亲爱的天主啊！看看您可怜的孩子！他此刻正于危难之中！”泰斯一边动作一边用咏叹调般的语气大声：“他曾为私夺走一家人的命！他曾不顾您的教诲私自宣判弱小活物的死期仅仅是因为他的无能！他善于伪装、狡猾而背信――”

        “我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是你手下的亡魂，是从火中来的菲尼克斯……是泰斯・克里斯安，是将要宣读你罪行的审判者――”

        “我？”泰斯直视着这双少了太多意味的属于年轻人的红眸，嘴角抽动了下卷出一个模糊的笑弧。

        亲爱的天主啊……你是无所不能的，我请求你用你的大能来保护我……我愿意将我的一切交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