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说是无意的你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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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魁隗老祖颇有些古怪地望着眼前问罪的人。
被他质问的男人迟迟没有说话。
“晏长桑。”
尽这世上没什么比有人故意从中作梗,还故作不知更令人恼火。
....虽然就过的缺德事来看,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尊敬的长辈。
怒极,他反而平静。
只此一步,连白乐都能感到扑面的寒风。
变作玉佩的白乐竭力装作自己不存在,在他腰上晃得晕。
“不懂你在说什么。”
玉佩中的白乐后知后觉自己似乎逃过了一劫。
分明手可得。
“请您将我于情劫中曾经感受到的那些情感,”他拱手“――还给我。”
“小孩子胡闹嘛,调些也好....”
与老字感觉没半点沾边的男人褪不去的笑。
景泓之面上仍是如霜。
“情劫乃心劫,是什么阻了你明悟?”
可他却迟迟不曾有消息。
睛地望着他“魁隗老祖,我始终敬你为尊神者中长辈.....”
“周天果是你种的?!”白乐大惊失色。
“你离尊神位就只差一步....不,”魁隗老祖摇摇“是只差一丝。”
太徽上仙,景泓之。
“你干涉仙神渡劫,已是犯下罪过。”景泓之目不转睛“牵扯到两位仙神不说,就连他人心法......都要雪藏么?”
秦景之....不,如今该叫他――
能坚持对老说“您”已经是景泓之最大程度的礼貌了(草)
“――原来如此。”魁隗老祖忽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这些天看您也不好过,龙虎山的端兽日日来为帝君打抱不平。”景泓之面无表情“有只黑狮刚刚还撞翻了一座正要走的四海轿撵,上病号
好的线又开了。”
据司命所说,他在果中世中渡了劫,神魄便回归九重天上昆仑山,天庭上下都等着昆仑何时出升尊神位的七彩虹光。
“你是该敬老夫作长辈,你从青莲中出世时老夫我还去昆仑看过热闹呢。”被唤作魁隗老祖的男人一副追忆往昔的口吻“记得那时你才巴掌大一团灵胎――”
可能种出周天果这等奇异,还能来去自如,还在蓬鹊,还被太徽上仙找上门来的――
“周天果,如今在何?”
景泓之动了真怒“你有意将我渡劫神魄引入周天果中?”
“您比我要更清楚。”景泓之声如玉珠,节节崩裂。
男人往前踏出一步。
是果中世时的他极少展过的锋芒与怒意,陌生得令她看不清。
“老祖,想就这样把话揭过?”太徽上仙阴阴沉沉。
不知怎的,白乐看懂了他眸中的话:
这就猜到啦?没意思。
如今怎么会气势汹汹地杀到蓬鹊来,蓬鹊、周天果.....魁隗老祖?
一丝、一缕。
见晏长桑只会嘻嘻哈哈打太极,他索不再有耐心与他周旋,直奔主题。
他绕着景泓之转了一圈,像是在观赏什么稀罕物件,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