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不要和你一起行路,你也要跟踪我,倒不如你我二人大大方方的一起走,我看你有什么
计!”
李朝恩听他自说自话,被害妄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有什么
计?我一进店便用银针试毒,小二看我谨慎,自然不会在饭菜里下毒自找不快。”
男子听了以后,气焰有些沮丧,嘟囔
:“那……那你为何不提醒我饭菜里有毒?”
李朝恩无奈
:“我怎么知
饭菜里有毒?是你被放倒后,我才在二楼发现!”
姓刘的黄发男子挠了挠
,思前想后,最后
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脸色从狐疑、悲愤转为尴尬和难为情,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问
:“你真是李朝恩呀?这么大的名气,不在中原吃香喝辣,来到这漠北
什么?”
李朝恩不置可否,将剑收了回来,两人闹了这么一出,各自都有些不好看,也没什么话说,都蒙着
睡了。只是李朝恩睡不安稳,怕他又发疯,自己醒来后又看到一张大脸贴的很近,要和自己动手,于是半梦半醒,注意着周围动静。
早知如此,当初再被他缠,也不会与他同行,这姓刘的恐怕脑子有些不好使,嘴脸说变就变。
第二夜,二人又找了
沙丘,背风而眠,李朝恩睡着睡着,一会醒来看一次姓刘的动静,却突然发现他不见了,急忙起
寻找,左找右找,都找不到,只好不再睡觉,坐着把宝剑拿在怀中,观察周围动静。
凌晨时分,姓刘的全
都是沙子,疲惫的走了过来,李朝恩问
:“你去哪了?”
他却只笑,不说什么。
日间二人并
而行,他凑过来冲李朝恩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罢。”
“要讲故事,先告诉我你昨夜去哪了?”李朝恩
。
这黄发男子又是笑笑,闭口不言起来。
第三夜时,李朝恩整夜不睡,姓刘的也不睡,他看着姓刘的,姓刘的看着他,两人之间已无信任,李朝恩猜测这被害妄想狂又在怀疑什么,恐怕又要对自己不利,心下哭笑不得。第二天白天,二人在
上打盹,也不敢睡熟,都暗中盯着彼此。
第四夜时李朝恩假装睡觉,打起呼噜来,还故意用手掌在腋下模拟了一个屁声,只听背后不远
黄发男子扑哧一声被这屁声逗笑,跟着没了声音。李朝恩
出一半鹁鸽剑,用如同镜子的银剑面自腋下去看黄发男子,发现他起
要走,于是紧紧跟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