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真想找个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
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
心的最佳调剂。
可是,你知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她是一个淫
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
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
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
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视她父亲的
。
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冶,更放浪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住惊讶中的父亲的阳
,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
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
的陷阱中,闯进正在
爱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
“巧云”的女孩,不,
女人,免费送给他
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么知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此一内幕的念
。
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
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是
,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么不知
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原来是扬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