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tiao,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且把tou发向后绑起一条ma尾辩(她没法把tou发剪短,所以这么zuo,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liu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dao,你在学校里风liu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dao,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没别的异xing?”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jiao地摸上我的大tui。
“对了,你怎么知dao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么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zuo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dao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tou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dao吗?”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么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么多人的议论,于是我讶异地问:“为什么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么多的女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tou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瞧瞧你一shen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不仔细看不看?顺便好好端祥你的脸!
既英俊又善良的脸了孔,而且你从不提口谈论文孩或女人。只要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况……“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tui四周不安地游dang,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模向我的两tui之间,将我已稍微ying涨的鸟儿连底下的gaowan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tian了tian小巧的樱chun继续说:“你这gen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力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xiong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里面穿了一件柔ruan的xiong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lou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tuiding住我的下bu磨ca着。
她的另只手,本来握住我下ti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shen压在底下的时候,表表现出挣扎的样予口里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双ru之间rou着,我渐渐地兴起,将自己的ku拉链拉下来,将已经yingting的阳ju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tui内侧,及阴阜上ding着,她见我情yubo动,就装成不胜jiao羞的样子。
她的呼xi已变成呻yin!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tui内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ku。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阴jing2说。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ku,lou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ban,迎向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丰满的tunbu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放开我的阳ju,轻咬着下chun,把那张看来纯洁美丽且又洋溢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交叠在xiong前。
此时,我被她刚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tui间,于是,我低tou轻轻地吻她:无限爱意地吻着她的耳gen,她的粉颈、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着。
“妹妹,好妹妹!”我用she2toutian着她ru沟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带,并且一面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nai罩内rou着:“妹妹,这样叫,对、吗?”
我将nai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脱开,虽然外衣和nai罩没有脱下,但是,如此一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xiong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只手从她透明的三角ku边摸进去,发觉它已经shihuahua的了,我仍然没脱下自己半件衣服。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对待妹妹……啊……嗯……”
她变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经验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淫yeshihua的三角ku中央,ting着阳ju,甩地tou缓缓地在她的花ban上转动着。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guitou给她粉nen的花banjiao怜地嚼着,她的阴di被挤压得微lou出来,我发现它正在tiao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销魂的一声。
我顺势一ting,整gen阳ju,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tou刺着,“它们俩正紧密地结为一ti。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dong里进出,并且用手抚摸着她shen上的xing感bu位。
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妹妹”、“小莹”、“妹妹”之类的……这的使我感到很新鲜。
事后,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ti,她胴ti上的每一个bu份,从我第一次接chu2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爱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ju规模的大饭店。
当考完第二天最后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服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韵十足的高贵妇人出现在我眼前。
由于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布置,当现在这位ti态婀娜的高雅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后,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