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宁皎意料的是,蒹葭虽没有走,却也许久未来找他。她shen上当然是疼的,但他只不许她用法术治伤,也没说要她不许用法术清理,明明一个清洁术就能完成工作,她偏磨蹭了大半个时辰。
宁皎不动声色,透过镜子瞧,小姑娘早早便收拾好了桌案,因屁gu吃了教训,xue也很是凄惨,实在坐不下,拿几个ruan垫铺在收拾好的桌上,可怜巴巴地趴在上面不知dao在想什么。
宁皎不由得发笑,心说自己还怕这小姑娘真被吓跑了,谁知dao她竟在这里躲懒。
蒹葭还不知dao自己趴这一会全被宁皎看在眼里,晚些去找宁皎时多半要因此吃不少苦tou,只撑着脑袋寻思。
天下的情缘如此多,各有各的相chu1之dao。宁皎今日之举蒹葭也并不觉奇怪,她只是猜不透宁皎的心思。虽只说zuo个xieyu的玩意儿,可宁皎的xing子她也知dao几分,多年来投怀送报的仙子不在少数,却从未见过他有什么红颜知己,要说宁皎今日只是拿她xieyu,怎么也说不过去。
但要说宁皎与自己有一份情缘,蒹葭低tou看了看挂在脖子上的红线,又有些不信。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蒹葭想挣扎着爬起来,刚刚安分下去的疼痛又开始作怪,她龇牙咧嘴地趴回去,心说我再趴一会儿,就一会儿。
这一会儿又是大半个时辰,宁皎见她几乎快要趴在桌上这么睡过去,冷笑了一声,站起shen正要亲自过去好好让她长长记xing,小姑娘一低tou磕到了下巴,猛的惊醒过来。
蒹葭看了一眼时辰,竟已经过去这么久,生怕宁皎以为她已经走了,赶紧爬了起来,横竖不乐意挨过藤条的屁gu与布料接chu2,干脆光着shen子就往内屋跑。
等到她穿过院子到达内屋,宁皎正坐在塌上饮茶。
“君上……蒹葭来了……”她见宁皎只是不咸不淡地看她一眼,有些冒汗,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手都不知dao往哪里搁。
宁皎也不应,只dao:“原以为你走了。”
“不走的不走的!”蒹葭赶忙跪了下来,这一下跪得太急,反把膝盖磕了个好歹,她咬了咬牙,接着说,“蒹葭说过,您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要死在这府里,定不会走!”
宁皎等她这会儿憋了一肚子邪火,自觉自己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主,事不过三,短短半天给了她这些机会,如今她送上门来,便没有放过的dao理。
那琉璃茶盏砰地一声砸在蒹葭面前的地上,碎成一片。
“跪上来。”
蒹葭心里发怵,却不敢慢,光亮的膝盖和小tui压上了琉璃碎片,立刻liu出鲜血。
shen后的门自动掩上了。
琉璃碎片锋利,却算不得太痛,只是扎进肉里显得有些惨。宁皎起shen踱步到她面前,手指nie着她的下巴,令她只能抬着tou看他。
掩着门窗,室内的光线显得格外昏暗,此刻的宁皎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