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恶魔上的羊角,颜色发着暗淡的光泽,螺旋状向后延伸,上面有着古朴的暗纹。他想如果可能的话,把他的角掰下来,路西法会不会疼,会不会还保持着脸上的笑意,甚至笑得更大声。他甚至在想是不是对方水下的
也变成了动物的肢
。而
感告诉他,发生改变的不是
而是某个更加邪恶的地方。
的感觉着实奇怪,从未接受过的异物被
进
内。
的感受被那个结放大。本来就难以承受的路西法的强烈的爱意。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棘手。他不自觉的深呼
,而路西法看似宽和的抚着他的背。
他俩现在在地狱深
的某个角落,是一个半
天的温泉,活水的颜色是带着硫磺一样的黄色在旁边
着泡泡,在旁边红色的石
映衬下泛着红,天空是血红的,就像路西法的眼睛。硫磺的味
清晰可闻,十分呛鼻,刚刚过度缺氧
入空气的后遗症发作,
入强烈的热气使他
咙发痛发干。池子不深大概两人此刻的姿势正好在
口,并不干净的
带着自然的杂质,旁边
淌着并没凝固的岩浆,偶然迸溅出红黄色的火星。
魔的特征在伪装的人类下一一显现,黑曜石般的羊角还有
上的黑色纹路更加活灵活现宛如实质。
他并非没有试过主动去迎合,但是结局都是相似的。他被这个老混球搞到散架,又被他一次次一样组装回去,这过程中伴随的折磨和痛苦,他每次都觉得到了他承受的极限。但人的可能
总是出乎意料的。忍耐
也是。再次回到他肺里面的癌变细胞,并没有使他变得愤怒。或者说过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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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敢确定这变化是以往没有的,他感觉到自己骑坐的阴上长出了骨
。这使得
起来的肉刃更加坚
,而
骨上的结随着
起和插入变得那么折磨人。
水温与之前温凉的牛浴对比起来,过于高。升腾的热气即使在
天的情况下也使人
昏脑涨,
入带着热气的空气像是吞下了一团火,使人呼
困难。他觉得他的内脏烧的难受,也许是肺,也许是胃。升起的灼烧感甚至比
下翘起的阴
还让人不适。大
的肉被划开的伤口有的没有结痂,沾水后使人痛苦异常。不顺畅的呼
使他眼冒金星,看着路西法的脸上都是绿色和蓝色的色块。
的温泉之中,却从腹
向上涌起一
凉意,带着灼烧感的凉意,好像没有温度的冷焰,直冲心口。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之下,他甚至感觉自己无法动弹,无法张口发声。而此时的路西法牵着他的手发在自己嘴边摩
,用鼻尖蹭着他的手背。康斯坦丁甚至大脑中无法意识到路西法到底在干什么。要不是路西法的牵引和控制,康斯坦丁也许已经
落在水中。他的表情中带着安详的痛苦,有一丝痛苦的狰狞,但不明显,主要的表情像是茫然。而这茫然被肉刃的挤入打破,他脸上的表情与刚才不同,瞬间鲜活起来,仿佛冰山在猛烈的撞击中
裂。
就像是在与一个狗交合,康斯坦丁无意与他讨论狗的问题,尤其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我们都知讨论这个问题是占不到口
之利的。对方的阴
在他
内研磨,他扶着路西法的角以至于自己不会因为脱力而栽在水里。苍白的
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痛遍布,带着一种受
的美感。叫我的名字,康斯坦丁,你会承认你是我的。